呃……看來還真是必須要有事才行啊?那怎麼辦,想個事情?
有了!
“娘子姐姐……我……我……”
明燁陽飛速的拉著楚歌的手,放在了‘黨中央’。
呼了一口氣,“我難受。”
下一秒,明燁陽很淡定的看到了滿臉通紅的楚歌,楚歌怒視著明燁陽,明燁陽悄悄的移開了自己抓著楚歌的大手。
“你……你流氓!”
明燁陽又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我可不是流氓,流氓可是正吃我豆腐呢。”
吃……吃豆腐?
楚歌的視線往下移了移,她的手貌似放在什麼東西上了,嗯……管狀?
楚歌的手不但沒有離開,反而壓的更重了,明燁陽一陣悶哼。
該死的,他都忘了楚歌的手段了,開玩笑再也不開這樣的了,會死的連屍首都找不到的!
“娘子姐姐,你確定不拿開嗎?”
楚歌堅定的搖了搖頭,她為什麼要拿開?明燁陽是她的男人,是她一個人的,是屬於她的。
明燁陽的哪個地方楚歌沒見過,哪個地方楚歌沒摸過啊,真是的!
不過開玩笑開這樣的,她正好處於安全狀態,本就閑的發慌,為什麼不好好玩玩呢?
經過奕千絕的那次事情之後,她可是專門問了太醫的,根本不會有壞了不能用的那一說,所以她可以盡情的玩耍。
現代的時候她還看過黃色笑話呢,說是妻子明天要去考駕照今天用他老公丁丁練習掛檔來著。
城裏人那麼會玩,她可不能落後了的。
然後,楚歌單手解開了明燁陽褲子上的帶子,把冰涼的小手伸進某隻狐狸的褲子,然後淡定的握住熱熱的東西。
“嗯……這個暖手寶不錯。”楚歌說完,滿臉曖昧的和明燁陽對視,“哎喲,不錯哦~”
“……”
明燁陽滿頭黑線,攤上這麼一個妻子他也是醉了,他好像被楚歌整了不止一次了吧!
“呀,怎麼軟了?真不好玩。”
楚歌把暖的熱乎乎的手拿了出來,還嫌棄的在明燁陽身上擦了擦,還不忘幫明燁陽把褲帶係好。
明燁陽感覺滿頭的黑線要把他壓死了,不軟才怪了,那麼涼!不然以前他神經兮兮的衝什麼涼水澡!
“狐狸,你是不是不行了?這才多久啊,怎麼就軟了?”
“……”要不要試試看到底行不行?
“哎,我不會是說對了吧!”
“……”說對個毛線啊!
“哎呀!那可不行,你不行了我就得休了你,不然我的‘性福’怎麼辦啊!”
“……”你敢休試試!
“唉,我的命真苦啊,嫁了個男人卻要守活寡啊,不如嫁個太監來的實在啊!”
“……”
!!!要不是楚歌身體這會子還沒恢複好,不然明燁陽分分鍾就可以把楚歌給辦了,狠狠地愛她,告訴她他到底行不行!狠狠地愛她,問問她還敢不敢休他!狠狠地愛她,還拿不拿他和太監比!
明燁陽麵色鐵青,楚歌一臉的無辜。
明燁陽始終沒有再說什麼,他是在計劃著等楚歌好了,狠狠地‘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