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點頭,“跟他有關?莫不是他教你的武功?”
“是的,他的父母是江湖上的俠客,縱然他不喜歡習武,但是他多少還是貴一點的。”
楚歌恍然大悟,接著問下一個問題,“那你怎麼會挑馬?而且也會挑弓箭。”
“會挑馬,那是因為那馬兒本就是我以前養的馬,雖然毛色暗淡,可卻是一匹不二的汗血寶馬。”
魂魄一直微笑著,看起來心情還不錯。
“弓箭我不會挑的,我以為你也不會所以我挑了最漂亮的那個。”
魂魄說的淡然,楚歌卻是很無奈。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在戰場上也愛美,那就是傻了。
要漂亮不要質量,那結果就是被敵人消滅掉。
好在這把弓沒什麼問題,再加上楚歌的實力,把敵人都拒之門外,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鴿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這麼一句話,越是漂亮的東西,越毒。”
魂魄搖搖頭,楚歌笑笑,原來沒有人給她講過大道理。
“這句話,本是源自毒蘑菇,就是說顏色越是鮮豔,看起來越是好吃的蘑菇,毒性越強,不要被表象,模糊了你的視線。”
魂魄似是明白過來的點了點頭,“姐姐,還有什麼問題嗎?”
“暫時沒有了,你要是累了就休息吧,明日我再吃著鴨血之類的,給你補補。”
魂魄點點頭,消失了。
這次,她並沒有棲息在楚歌的身體裏,而是飄到屋頂,享受月光浴。
楚歌見魂魄消失,也就把兮兮叫了進來,為她穿衣。
這草泥馬的古裝,根本不會穿啊,裏裏外外都不知道穿多少件,還不知道哪件在哪件的上邊還是下邊。
穿了中衣,洗漱過後躺在床上,讓兮兮回房休息。
時間點還沒有到,楚歌就睜著眼,看著房頂。
楚歌的臉頰突然像火燒雲一樣又紅又熱起來。
——“陽,我想和你一起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呃呃,作為一個資深的老處~女,怎麼可以說出這樣不矜持的話來。
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此時,躺在書房軟塌上的明燁陽,也想起了那個吻。
明知道楚歌那是惡作劇,想戲弄他,可是心裏卻忍不住的發甜。
這是他的初吻,亦是楚歌的初吻。
雖然他的王府裏,夫人和暖床有好幾個,但是他從來沒有親吻過任何人,他找她們就隻是解決生理問題,每次都是直接進入主題。
他的唇,冰冰涼涼,很有彈性,要是今天舔一下會不會是另一種滋味?
她的唇,暖暖的,軟軟的,甜甜的,她給了自己很奇特的一種感覺。
想著想著,兩人同時步入夢鄉,夢裏兩人親吻著,抵死纏綿。
兩人心裏皆是又喜又怕,可卻是不想醒過來,一直就這樣下去。
這是自從十七歲初侍過後,明燁陽唯一一次沒有去任何女人的房間,一個人就在了書房,在夢裏與楚歌在一起。
因為沒有這個先例,那些個女人都伸長脖子,等待著明燁陽的寵幸,可是三更已經過了,再等下去天就要亮了,女人們這才戀戀不舍的熄燈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