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楚歌還是笑著隨便猜了幾個,“商人?江湖俠客?”
“嗯。”
花逸凝沒想到楚歌竟然一猜一個準。
楚歌也沒有想到,商人是她瞎編的,江湖俠客嘛,他能出手相助,武功也挺好,保不準就是,看來還真是!
“還有別的職業嗎?”
花逸凝笑得有些猥瑣,“你猜啊!”
猜你妹!猜你妹啊!
“花公子,看來我們不能好好玩耍了!”
花逸凝大笑,“哈哈哈,你猜啊!”
……
看來是他不願說,不願說就不願說吧,他們又不熟!
就這樣,酒過三巡。
偷偷抿了一杯的四十已經開始眩暈了,楚歌和花逸凝倒是沒多大反應,楚歌也慶幸,這身子沒有丟自己的臉,酒量還是不錯的。
“花公子……”
花逸凝放下筷子,“停!楚歌,我這樣叫你,可以嗎?”
楚歌點頭,“可以啊,怎麼了?”
“我覺得你老是叫我花公子花公子的聽著好別扭!”
其實,楚歌也這麼覺得……
用現代的方式聊著天,卻用古代的方式稱呼人,確實聽起來和說起來的時候有些繞口。
“我也覺得別扭!”楚歌笑笑,“你既然都叫我楚歌了,我也叫你花逸凝好了。”
“嗯,你剛在叫我,是想說什麼?”
花逸凝問了起來,因為他剛才打斷楚歌的時候,楚歌好像想要說什麼。
“哦!我剛才是想問你,你來到這多久了。”
這句話楚歌早就想問了,自己是學中文係政法的,嘴裏出現很多文言文是正常的,但是花逸凝怎麼也會這麼多?
所以,楚歌懷疑花逸凝來到這裏不僅僅是一天兩天,從一開始花逸凝和穀老板的談話中就可以聽出來。
花逸凝仔細想了想,卻發現自己已經來到這個世界不多不少十年了,還真是久遠!不知道爸爸媽媽還好嗎?
“十年了。”
楚歌驚愕,“十年了?”
花逸凝點頭,“十年了!我是二零一五年二月份,就是在過年的那段時間穿過來的。”
二零一五年二月份?
為什麼相差一個月的時間,花逸凝就比自己早來這裏十年呢?
“我來這裏,不到一個月,我是三月份穿過來的。”
四十聽得很混亂,本就頭暈暈的,再加上楚歌和花逸凝說的什麼“二零一五年二月份”,楚歌的“三月份穿來的”,就徹底混亂了。
什麼穿不穿的,兩人明明就穿著衣服嘛!
四十強無聲息的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楚歌和花逸凝聊得不亦樂乎,隻是時間已經不早了看太陽差不多已經是酉時了(下午五點到七點)。
“花逸凝,我該回家了,父親該著急了!”
楚歌和花逸凝喝完最後一杯,花逸凝點點頭,“沒想到時間已經這麼晚了,還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楚歌嗬嗬一笑,“花逸凝你這十年沒有白在這裏待啊,詩句都運用的這樣出神入化!”
“當然,到哪裏都一樣啊,要踏踏實實的嘛!”
楚歌搖搖頭,“不行了,這回要真的走了。下一次,一定要和你不醉不歸!話說怎麼聯係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