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叫那麼大聲,不就拍了你一下嗎,像要死一樣啊”林輒掏了掏耳朵不耐煩似的說到。
“荼蘼膽子小,別嚇他。”路柏無奈的笑了笑。
“你他媽有毒啊,大半夜的幹嘛拍別人啊,你才去死呢”伊荼蘼抓狂的指著林輒鼻子罵。
“你們在這裏幹嘛?”夏彼岸挑眉問到。
“我們……”路柏話還沒完,這教官又來打斷花好月圓下少男少女的談話。
“你們是不是不想睡覺,特別想在這裏喂蚊子看星星啊!還跟我在這裏聊天,剛剛那位女同學知錯就改,很快跑完就上去睡覺了,看來你們還不知錯,我告訴你們,你們的牌我不給你們了,想要就叫你們班主任,另外每個人翻倍,4圈和20個俯臥撐,還不知錯就給我繼續加倍,我在發現你們聊天我直接把你們丟到班主任那去!”教官吐沫橫飛的威脅完一切後氣衝衝的回到原崗。
“原來你們也是玩牌被發現啊……”伊荼蘼轉眼忘記自己剛剛戰戰兢兢的模樣轉身成了元氣少女。
“荼蘼,別說了,你還真不想睡覺了啊”夏彼岸皺眉做“噓”狀,拉著伊荼蘼跑了起來。伊荼蘼也乖乖的開始認真跑起來。然而這一切的一切旁邊的路柏都看在心裏,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也跟著跑了起來。
“啊啊啊,感覺要散架了啊,彼岸,快走吧,我還要去洗個澡啊。”伊荼蘼噘著嘴,一雙大眼睛在夜空的照耀下更明亮了。
“你們這麼熟悉了啊,彼岸?荼蘼?連姓都去了,我記得夏彼岸不喜歡與人交朋友的,好歹我是你小學同學,也沒聽你叫我幾次呢。”路柏挑眉問到。
“那當然是因為我和彼岸是朋友啊,不,是很要好的朋友,也不,是比很要好的朋友更上的一種關係”伊荼蘼自說自話起來,根本沒注意到路柏那越發堅定的眼神。
“回宿舍了啦,晚安”伊荼蘼拉著夏彼岸朝宿舍方向奔去,逐漸消失在視野裏,消失在星空中,隻剩下林輒站在原地望著那個清冷的背影消失的樓道傻笑……青春期的孩子啊,就是如此容易動心啊。
微亮的樓道中隻剩下伊荼蘼和夏彼岸。
“荼蘼,還記得嗎,我說過,彼岸荼蘼,都代表著悲傷和盡頭,死亡或枯萎,花開荼蘼葉落彼岸。”夏彼岸那雙明媚的雙眸緊盯著伊荼蘼。
伊荼蘼輕笑“當然,我也說過,彼岸花是通向地獄路上唯一的風景和色彩,是世間人類最後看到的花朵,她純潔而美麗,給即將投胎的人們帶去歡樂,佛說過見荼蘼者,惡自去除,所以我們的名字很好哦。”伊荼蘼邊說還邊轉著圈。
彼岸!夏彼岸!你沒死,你真的沒有死,我們還是在一起,彼岸荼蘼,還在一起!——by伊荼蘼默念。
“彼岸荼蘼,你們怎麼才回來啊,龜速啊你們,我一個人寂寞又害怕,太不夠義氣了你們。”洛小小擰眉小聲說到。
“我……”伊荼蘼正準備講她們的事跡,那位不速之客再次到來。
“你們再說話,全宿舍的人都給我出來”管理員扣了扣門,嚴厲的說到。
而洛小小和伊荼蘼不約而同的對著門做個鬼臉就趕緊睡下。
這天的星空格外明亮,另一邊男舍的林輒也做著他的春夢……這晚的星空格外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