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些人究竟是走了多大的****運。一進來直接到主墓就算了,竟然還得到這麼詳細的地圖。剛才就不該那麼簡單將人放走,再狠狠揍個十頓八頓,方能將我這半個月以來的一直飽受煎熬忐忑萬分的憤懣之情發泄出去。”張天寶伸著脖子瞄了一眼羊皮卷,捏緊拳頭吼道。
“行了!別貧了!這隻是四分之一的地圖,難免其他人也得到地圖,我們後他們一步到主墓本就不占便宜,現在直接去這個標有紅點的主殿,還是別耽擱時間了。”秦邱文指了指地圖被裁剪後露出的四分之一的扇形圓點說道。
有了詳細的圖紙,行動再也不像之前那般擱擱碰碰了,才過了大半天,兩人便繞過了無數長的一模一樣的宮殿到達了所謂的主殿。
所謂主殿,比之其他係列分殿大的倒不止是一點半點,但從外觀上就能看出。
兩人推門進入,發現大殿之中空曠異常,隻有稀稀疏疏隻有幾百來人。
“奇怪!朱雀殿怎麼才兩個人?”當大門再次關上之後,其他三方勢力,有人開口質疑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是沒見過世麵,被路上小殿裏的一些繩頭小利給迷花了眼罷!”有一個留了半長頭發,打了耳釘娘裏娘氣的男子,翹著小指頭嗔道。
“也對!管他們朱雀殿來了多少人,隻要不耽誤我們的計劃就行。”另一方勢力,一長袍道人甩了甩浮沉開口。
“喂…對!就是你們兩個。過來!”娘炮男子再次開口。
張天寶懵懵懂懂指了指自己,又看眼秦邱文,方才向前邁步。
“把你們的信物拿出來!先……”一個身著中年服裝,頭發花白,麵容卻不出20的女子開口。
“信物?”張天寶疑惑的問。
而秦邱文卻率先將牛皮紙遞了過去。顯然從幾人的穿著對話,秦邱文看出了他們定也不是普通人。
能進這主殿的必然也是同他們對等的勢力,他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意外讓牛皮紙流落到他們手裏,但除了這張牛皮紙他們也並沒有任何東西,為今之計就是不能讓別人看出破綻。
‘非我族類,其意必誅’這一點不管在哪裏,都是實用的。幸運的是,他猜對了。
那女子取過牛皮紙,走到一個石桌旁,將這四分之一的牛皮紙拚接上去。一副囊括整個地宮的完整地圖出現了。
“這不就是副破地圖嗎?能有什麼用?”道人問道。
“這就得麻煩諸位道友了!”白發女子看了那道人一眼,回過頭來對著前方的幾名領頭人點了點頭。說完自動的在手腕處劃開一條傷口,讓血流入代表青龍的四分之一地圖。
緊接著白虎、玄武,最後輪到後到的朱雀。
血流已經漸漸將這四分之三的地圖盡數覆蓋住,鮮紅色的血液之中仿佛注入了無盡的生機,在這小小的地圖之上奔騰不息。
三門的傳承者紛紛將目光投向秦邱文,顯然已經將他看作朱雀殿的傳承者。
雖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別無選擇。秦邱文指尖往手腕上一劃,一條暗紅色的小溪噴灑在還沒有血液染指的朱雀圖紙之上。
血液方一接觸地圖,整個地圖由富含生機的血紅色迅速被暗紅色的血漿覆蓋。
“噗……”
“噗……”
“噗……”
“你不是朱雀!你是誰?”三聲吐血聲響起,道人與那娘炮男子直接昏迷過去,那花發女子怒問道。
與此同時,殿外的所有宮殿花壇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下沉著,不到一刻鍾,整個廣場,除了主殿再沒有任何建築物,也沒有留下一人。
一副巨大的遠古圖騰將主殿緊緊包圍,地下漸漸地向上冒著鮮血,暗紅色的,順著圖騰的紋路流動著,神秘而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