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佳人在懷,軟軟的一團隔著衣服擠在他的胸膛上,就已經難受的了,她還偏要火上澆油,不知死活的動著。
“你起來啊。”聞著那股熟悉的薄荷香氣,潘媛媛再一次亂了心神,不安的叫著身上的人,他急促熱熱的呼吸噴在她耳跟,癢癢的一團,身下熱熱的一根抵著她,她難受的收縮了下,她感覺她下麵有感熱流噴湧而出,熱熱的令她有些難受。
元皓傑抱緊她,從她的耳朵一路吻下去,細細的啃咬著,每一經過一處,都會啃咬出一個個泛紅的愛痕,來到胸部處,元皓傑停了下來,看了身下被欲|望折磨得一臉迷茫,卻死死的隱忍著的潘媛媛。
笑了笑,原來她並也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原來不隻是他動情而已。
手不規矩的從衣服裏麵伸了進去,一路往上揉捏,來到身後,解開了扣子,再回到軟軟的一團哪裏,細細重重的揉捏著,把衣服往下拉,便看到那一團白白嫩嫩彈跳了出來,看著元皓傑心癢癢的含了上去衣料在他的唇和她的綿軟之間摩擦,潘媛媛難受的揚起頭顱,卻不想,這樣反而將胸前柔軟送進某人的口中,她的嫣紅硬實的頂立,左邊被他的牙齒咬住,右邊用手揉捏著,惡意的扯弄。
“嗯”柔嫩的皮膚因為少了衣服的遮擋,就這樣暴露在空氣裏,有點發涼,被他咬著發痛,潘媛媛瞬間清醒了不少。
被他又啃又咬,又揉又捏,潘媛媛越來越發軟,他熱熱的堅硬緊緊的抵著她的大腿根,隔著褲子,她甚至感受到那脈搏的跳動,想象著幾乎每晚在她身體裏馳聘的情景,潘媛媛的濕意瞬間暈開了來。
元皓傑轉移陣地,把手從褲頭擠了下去,摸著著她濕濕的一片,笑了開來,“媛媛,下麵濕了呢。。。。”
潘媛媛被笑的有點不好意思,羞澀的埋進了他的懷裏。
“磕磕”就在元皓傑準備把她就地正法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兩人俱是一愣,反應過來的潘媛媛一把推開身上的人,噠噠的跑進了包廂裏的衛生間裏。
元皓傑眼看著到嘴的肥肉就這樣飛走了,在看看在支著帳篷的高高腫腫的分身,眼睛立刻像藏了無數把淬了毒的刀子似的,刷刷的射向門外的罪魁禍首。
整理了下自己,元皓傑開口,“進來。”
聞言,門外的人不禁打了個寒顫。小心肝抖啊抖。
推開門走了進去,看都不看他一眼,弱弱的說,“馬總裁說有事找你,叫你過去一趟。”說完,不禁哀悼自己。為毛他這麼倒黴要來叫這個冷血的大人物,他不用看也知道剛剛這裏發生了什麼,滿滿都是曖昧的氣息。"
聞言,元皓傑恨得咬牙切齒,恨恨的想,馬月森,如果不是有什麼重大的事,你就死定了。
另一個包廂裏的馬月森突然有感寒意襲來,馬月森搓搓手,抖了抖,是冬天太冷的原因嗎,馬月森想。
“怎麼了?”旁邊的女人,溫柔的詢問著。
“沒什麼,就是覺得有點冷。”馬月森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著
“知道了,下去吧”不滿被打斷的元皓傑很想殺人,卻也知道不是眼前人的錯。
“是”然後男服務員,就抱著俱抖的小心肝嚶嚶的出去了。太可怕了。
“嗯”元皓傑整理了一下,“媛媛,人走了,出來吧。”
潘媛媛滿臉通紅的從廁所走出來,怒瞪著眼前的罪魁禍首。不滿的說道,“都是你錯的。”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來親一個。”元皓傑知道她是在不好意思,也順承的接下了錯,抱著她坐在他腿上,親了親她的臉頰,她稍一掙紮,他便更咂緊她,低低的威脅道,“媛媛,你想再來一遍?我想我是不會介意的。”
“元皓傑,你.....”她也感覺到他了,被他抱在腿上,身後硬硬的一根就這樣炙熱的頂在她腰間,有點發疼。
“乖”元皓傑拉下她,蹭蹭了她的頭頂,在她耳旁說道,語氣淨是濃濃的壓抑暗啞,暗啞的嗓音裏卻充滿了緊繃欲|望、
潘媛媛靠在他懷裏,心裏柔成一汪春|水。
幸福的隻想停留在這一刻。
元皓傑幫她整理了下淩亂的衣著,在整理了下自己,當然,也趁機東摸西摸,吃足了豆腐。
雖然,無法盡興,但對於很久沒吃過老婆豆腐的人來說,這就已經很好了。
整理完後,起身,擁著她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