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子一看到那三個字,立刻撲過來搶了過去,一雙手顫顫巍巍地托著書本,淚流滿麵地地問道:“這難道,這難道,這難道……”
二愣子難道了半天最後把舌頭咬了,我實在不忍心看下去了,一臉鄭重地說道:“沒錯,正是它。”
其實我根本不知道他想問什麼。
二愣子聽完我的話,滿眼期待地瞪著我,我可不是鑫仔,受不了他那能融化鈦合金的激光眼,隻得拍拍他的肩膀,點點頭。
然後二愣子拿著那本書。屁顛屁顛地走到牆角認真的看了起來。這人剛才到底在期待什麼?不會是想練那本《洗髓經》吧,我不是小氣的人,我們三家的啟蒙書籍不是《三字經》、《百家姓》之類的書籍,而是我家老媽默寫的大量絕世武功,什麼《九陰真經》《葵花寶典》,但是問題是,那都是高年級的武學啊。
不會一元方程,就想做微積分嗎?(出自鶴鶴二姐,人家墨家的機關術是很精巧的,微積分都是基礎。)
學武也是一樣,低年級就要練基礎武功,《洗髓經》那種高級內功是大學功課。二愣子不會是想自己練吧,我佩服地看著他。
開襠褲走到我身邊,拉拉我的衣袖,說道:“小七二社長,能給俺兩本嗎?俺聽說少林有本基礎內功秘籍叫《禪定功》,你有沒有。”
聽完開襠褲的話,我們三個對他肅然起敬。
我算是發現了,開襠褲看似很呆,其實人不傻,就是反應有點慢。反應慢是反射弧太多,沒的救(出自鶴鶴大姐,醫家天才學生)。但是人家知道自己的長處啊,選禪腚功!
對於如此有悟性的小弟,我買一贈二,又送了他一本《獅子吼》,還有我們三人練的平沙落雁式。
分配完畢,我一臉凝重地說道:“隻剩下最後一個,也是最難辦的問題了,佛法研究的文試怎麼辦?”
鑫仔默默吐出幾個字,偷師。就像當年芊月姨一樣偷學。
我家老媽號稱精通所有武學的名號就是偷學學出來的,現在每個學校,每個班級,每條街防她還和防禽流感一樣。隻要她一出動,立刻發動核彈警報。城管大隊聘請她好幾次了,因為隻要她一上街,大街上瞬間沒人,比那群喜歡和人打架,還經常被人舉報的錦衣衛厲害多了。
就在我們思考這件事可行性的時候,蹲在角落裏的二愣子出事了,這人把《洗髓經》擺放在身前,四肢朝天,背部著地,嘴裏發出呼呼之聲。
鶴鶴看了一眼就樂了:“四腳朝天你就以為自己是玄武啊。有能耐你自己翻個身給我們看看。”
“別打擾他,他這是在練洗髓經。”在角落裏打坐的某個厚臉皮老頭阻止了鶴鶴。
我們麵麵相覷,果然傻人有傻福,二愣子就是二愣子,愣是二年級學會了大學知識。
“不過走火入魔了。”
好吧,當我們沒說。不過是不是應該趕緊救人。
“不過正合我意,這個娃娃也是練的太祖長拳,正好,我還缺一個關門弟子,不用管他了,你們繼續商量你們的。對了,你們可以去偷師。但是不要去和少林寺有關的班級,會被丟出來的。”
我突然想去告訴鶴鶴二姐,其實不會一元方程,你也可以做微積分,還能多重積分,隻要有個碉堡的師父。
得到戒律院唯一老師的認同,我們確定下來偷師的計劃,然後是目標的確定。
鶴鶴低頭沉思一番說道:“由於情報量太少,信息交流機構太過簡陋,空間信息承載量太多,無序性很高,中間還夾雜了一些劣質情報,很難分辨啊,不如就交給我佛吧。”
看著開襠褲一臉不懂的表情,我解釋道:“就是說,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還有不能去的班級,就在校園裏亂逛吧,逛到哪個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