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戒律院(2 / 2)

我的內心在“嘩嘩”流淚啊,我這是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我們以後在學校生活有個靠山,總算有個人可以理解。

“好了,快說,你怎麼知道那個名號的,應該已經幾十年沒人再稱呼那個稱號了。”

我停下手中的動作,走到老頭前麵,盤坐下來,笑的如同一枝花一樣,說道:“是從一個叫紫芊月的人那聽說的。”

我不說自己老媽,而說她的名字是有原因的。以老媽那種愛惡作劇的個性,誰知道她有沒有得罪過眼前的人,萬一得罪過,我就說我和那人不熟。咱就是這麼精(聰明)的人。

老頭聽完我的話,眼中精光一閃,笑著看著我說道:“嗬嗬,你是那個古怪丫頭的兒子吧,和她一樣,是個滑頭。連那討好人的笑都一模一樣。放心,月丫頭和我關係還不錯。”

不愧是老媽都說不能得罪的人啊,說不定人家真會佛家他心通,和人家耍小心眼,完全敗北。

老頭在我、鑫仔、鶴鶴身上巡視了一遍:“是月丫頭的兒子,也就能解釋的通,為什麼會那麼多繁雜的武功基礎了,而且連天山折梅手這種高年級武學也有。”

果然厲害啊,那渾濁的,仿佛攪和了無數遍的石灰水般的眼球竟然能看的這麼清晰。

我們三人的武功大都是我家老媽教的,我的三分之一的三分歸元氣,生死符,棉掌,踏雪無痕。鑫仔的坐忘功,排雲掌,風神腿。鶴鶴的內丹術,梯雲縱,平沙落雁式,天山折梅手。

不過由於是高年級武學,天山折梅手在鶴鶴手中,已經變形為冬日凍豬手,這人還真能看出來。

“長臂魔佛爺爺……”

“別叫我那個名字了,我的法號叫圓慧。”

我從善如流地改了稱呼,問道:“圓慧爺爺,戒律院怎麼變成茅草屋了,上麵那個建築是哪個班?”

一聽我問這個問題,剛才那三個鄙視我的人立刻瘋狂地圍了過來,速度絕對比見了骨頭的狗狗快。

圓慧點點頭,示意我們坐下,看來是一個很長的故事啊,幸好早有準備。

我眼神示意鶴鶴,鶴鶴明白地點頭,然後在二愣子一臉好奇的眼神中,從不知名的地方開始掏出來一包又一包零食,小吃(20世紀的某隻貓都能從兜裏掏東西,到了22世紀了還不允許我們從不知名的地方掏東西啊?當然我不會承認這是主角特權,也不會承認我和鑫仔也能掏出其餘的東西,你來咬我啊。)。

二愣子運用他那漏風的工具問道:“真膩(厲)害,你的東西是在那拿出來的?”沒人理他,他自己走到鶴鶴身後,點點這兒,戳戳那兒,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按鈕。

不過我懷疑開襠褲也有秘密,你看人家就一臉淡定,而且剛才揍二愣子的時候,還掏出一把比他個頭還大的斬馬刀呢。不會是藏在褲襠裏了吧?不會掉下來嗎?

圓慧在我們驚詫的目光下,率先拿起一片牛肉幹,放到嘴裏,嚼了起來,邊嚼邊評論:“不錯,不錯,很有嚼勁,味道適宜,應該是城東老庖家的牛肉幹吧。他們老庖家世代精修百家學校農家班,這手藝又有精進了啊。”

吃完一片,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滿意地點了點頭。不知道他是吃牛肉幹,還以為他剛完事呢。

看看人家這修佛覺悟,吃肉不打佛號,還評論的頭頭是道,是真正的酒肉留胃中,佛祖住心中。而且相當節約,不肯浪費一絲一毫。看的我們五人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淚水也嘩嘩往外流。

“別光看我啊,都吃都吃。那個魷魚幹也不錯,魷魚是桃花島班養的七花魷魚,外人一般吃不到。還有那個蜂蜜棗,正宗的古墓蜂蜜外加農家精心培育的冬玉棗。”圓慧爺爺一臉都別客氣的樣子,介紹著各個零食的出處。

看看,這才是大家,什麼都精通,而且不矯情,一看就是在自己的地盤,不管誰的東西,自己做起了東道主。

然後入班第一天我們就在圓慧大師的帶領,在鶴鶴的提供下,來了一場茅廬零食宴。宴會上六個光頭,或坐或躺,高談闊論,大吹牛皮,推杯換盞,隻喝飲料,歡樂無比,一時間忘卻今夕是何夕,一個個吃的滿麵油光,袈裟上全是手印,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成佛了呢。

這件事被後來的學弟稱為,改變戒律院命運的不良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