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鑫看了看神色有異得得楊偉戰和李欣蘭,咬了咬牙對老瞎子說道:“您就說吧、我已經經曆過了這麼多的事情,那裏還有什麼看不開的?”
盡管胡鑫是如此說道,但是對你老瞎子即將說出的事情還是有點緊張,畢竟這關係到是誰殺死了自己,沉冤好多年的馬上就要知道凶手是誰不能不緊張。
老瞎子點了點頭沒有直接說出,而是從懷中掏出了四張符咒讓楊偉戰在四人的周圍按照東青龍、西白虎、北玄武、南朱雀的位置放好,自己則是腳踏七星罡步、最後暴喝一聲:“起!”
隻見在四人周圍放置的符咒一同燃起,片刻後周圍升騰起一股白霧、待眼前能看清景物時,原本空無一人的村西邊戲台竟然發生變了化、甚至連時間也跟隨著變化。
楊偉戰和身旁的李欣蘭看著眼前人聲鼎沸的熱鬧集市,仿佛自己穿越了時間一般,眼前熟悉或是不認識的周圍村民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一同看著戲台上方正在對唱的兩個戲子。
其中一人赫然正是此時站在老瞎子身旁的胡鑫,她此時一臉震驚和眼中溫柔盡顯的神色中能得知戲台上與她對唱的想必是她的師哥張誠;楊偉戰在驚奇的同時也看到了伸手牽著小強正從他身旁走過的‘李欣蘭’、不遠處更是一臉猥瑣笑容的楊曉飛。
“你們眼前所看到的事物、隻是我施法把當日的事情一一重現、盡管咱們站在這裏‘他們’卻是看不到我們,更別說去幹涉到正在發生的事情。”站在一旁的老瞎子剛說完這句話,另一個‘老瞎子’正從他身前走過。
聽到老瞎子這麼一說,楊偉戰強子壓下了想要上去把走過自己身旁的楊曉飛放倒在地的念頭,一臉無奈地看了一眼身旁掩嘴偷笑的李欣蘭。
猛地眼前的事物似走馬觀燈一般,人流退去、時間流轉,隻是在眨眼間的功夫、眼前的事物再次一變;一個月光明亮的夜晚、在戲台的拐角處,胡鑫正焦急的左顧右盼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一般。
楊偉戰感覺到手裏李欣蘭的手有些發涼,輕輕地握緊了些、同樣是有些緊張的看著即將發生的一幕;胡鑫看著往日的一幕則是眼淚止不住的流下,同時銀牙咬的緊緊的看著‘她’身後。
“師哥怎麼還不來、我....”胡鑫的聲音戛然而止,在她的身後一粗壯有力的手臂緊緊捂住了她的嘴,隨後一道閃著寒光的匕首就這麼狠辣地插入了她的喉嚨!
“啊!怎麼會、怎麼會是他!我不相信、不相信!!!”當胡鑫看清楚從‘她’後走出來的那人影時,一陣發瘋似的吼叫著、奈何眼前場景裏的人就和聽不到她的呼喊一般,自顧自的說道:“師妹不要怪我,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費什麼話啊!張誠我告訴你、以後你心裏麵隻有我一個人!到時候可是連整個戲班都是你的、當然也包括我,現在你趕緊把她的屍體給藏好了。”一個打扮的妖豔地女人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死後、還睜著雙眼的‘胡鑫’,朝著身旁臉上絲毫不見一點痛惜神色的張誠說著。
老瞎子身旁的胡鑫看著眼前的一幕,一頭黑發無風而起,肆意飛舞著、眼神中一股強烈的怨恨神色爆射而出;老瞎子似是能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寒聲道:“切勿做出逆應天理的事情來、既然已經知道誰是凶手、便隨我回去!”
一旁正看著張誠抱著‘胡鑫’屍體往戲台屋脊上放的楊偉戰和李欣蘭,沒有注意到老瞎子這邊正在發生的事情;而老瞎子的這句話哪能就把此刻心生強烈怨恨的胡鑫給攔住?
隻見她發出一聲淒厲的聲音,整個身影直飄向正在屋脊上的張誠身旁,一雙慘白的手就往他的脖頸上掐去,目睹這一幕的楊偉戰和李欣蘭同時心驚的往老瞎子看去。
而這時候的張誠正把胡鑫的身體往屋脊上使勁的塞著,突然感覺到脖頸處一緊,接著就是一股窒息感傳來、耳旁若有若無的傳來一道細微的聲音:“張誠!我讓你不得好死......”
“收!”老瞎子暴喝一聲的同時一口鮮血噴出,身體一軟就往地上倒去!胡鑫臉色猙獰的看著眼前變得模糊的張誠惡狠狠地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與此同時、楊偉戰和李欣蘭隻覺得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起來....
“張誠!你幹什麼呢?趕緊的、一會被人發現了怎麼辦?!!!”戲台下負責把風的妖豔女人看著一動不動的張誠急促地吼叫著。
“咳、咳...”覺得呼吸突然順暢的張誠,看了一眼死去的胡鑫、回想著剛才耳旁那句似真似幻地話語,心裏膽戰心驚地想到:“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不成?我剛才明明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