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了!這是羅成的第一反應,立即釋放出精神力量,隨著精神力潮水般流過全身,羅成的眼神逐漸恢複清明,驅散了所有負麵狀態,但還是感覺有些口幹舌燥。
羅成不由暗暗心驚,以他強悍的體質都出現了失控的征兆,鐵錘和蒂法尼亞的情形豈不是更糟?心裏這樣想著,羅成看向鐵錘和蒂法尼亞,這一看不要緊,差點讓羅成的心神再度失守。
實在是太香豔了,蒂法尼亞已經被鐵錘撲倒在地,但兩人的身體還沒有真正接觸到一起,十幾根粗大的蔓藤從蒂法尼亞身周破土而出,扭曲伸展著頂住了鐵錘下壓的軀體,蒂法尼亞顯得很狼狽,白色輕紗被撕開了一個大大的裂口,從裂隙中羅成能夠清晰的看到那白皙得幾近透明、吹彈得破的雪嫩肌膚,以及半隻盈盈一握的鴿乳。
鐵錘顯然已經失去了理智,雙目赤紅,口中野獸般荷荷有聲,粗重的喘息著,下身醜陋的凸起已經即將頂破布料的束縛,那十幾根粗大的蔓藤無法和他的巨力相抗,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漸漸彎曲,鐵錘伸出手抓住一根蔓藤用力一扼,便將蔓藤生生扭斷,身子又向下壓了一些,距離蒂法尼亞的嬌軀更近了。
蒂法尼亞目光倉惶,但更多的,是絕望,她很清楚雙生並蒂的婆阿羅花意味著什麼,那是至淫至穢之物,單株婆阿羅是這世間最為純潔的象征,而雙生並蒂卻與之截然相反,世間萬物就是如此神奇,當初蒂法尼亞在聽到這個秘辛時,還曾經為之驚歎過,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竟然有一天這種厄運會降臨在自己身上。
如果不是需要耗費大部分精神力來和雙生並蒂的恐怖藥力抗爭,蒂法尼亞有一百種辦法阻止鐵錘的侵犯,但現在她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鐵錘和自己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近到她已經可以感覺到鐵錘口中呼吸出的濃重熱氣。
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如果放棄和雙生並蒂的藥力抵抗,那麼下一刻她就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蕩婦,腦海中隻會剩下最為原始的交配欲望,蒂法尼亞寧願死也不能讓自己淪落到那種境地。
可問題是她現在連自殺都做不到,分出一小部分力量來控製蔓藤阻止鐵錘,就已經讓藥力更深入了幾分,蒂法尼亞的臉龐上升起兩朵不正常的酡紅,皮膚上麵也泛起淡淡的粉色光澤,如果這時她再分心,很可能會被雙生並蒂的藥力迅速控製神智。
蒂法尼亞突然發出一聲驚呼,鐵錘已經突破了蔓藤的阻隔,重重壓在她的身上,蒂法尼亞能夠感覺到鐵錘身下粗大的火熱如同迫切尋找洞口的毒蛇般,瘋狂的在自己腿部撞擊著,蒂法尼亞心中雖然極度厭惡,但在藥力的影響下,卻又忍不住產生了一陣陣悸動,似乎正有什麼東西從體內流淌而出。
蒂法尼亞身上的白紗已經被撕碎了大半,胸前的高聳在鐵錘的拚命捏弄下不停變幻著各種誘人的形狀,隻剩下最原始欲望的鐵錘自然不會有絲毫憐香惜玉,蒂法尼亞感受到的,隻有痛楚,偏偏身體卻違反了自身意誌,羞恥的弓起,似乎在享受這種野蠻的粗暴,蒂法尼亞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而這卻成為了一種遙不可及的奢望,蒂法尼亞絕望的閉上眼,淚水,從她眼角一滴滴流下,落在地麵上,濺起一朵朵淒美的水花。
就在蒂法尼亞以為自己終不能逃脫毒手時,身上的鐵錘突然發出一聲悶哼,隨即她便覺得壓在身上的軀體更沉重了一些,但那種猛烈的撞擊卻停止了,發生了什麼?蒂法尼亞張開眼,正看到羅成那雙清澈的目光。
就好像是落水的溺者突然看到救命的稻草般,蒂法尼亞又驚又喜,但心神這麼一分,結果導致藥力更加深入,忍不住發出一聲婉轉的嬌吟,聽得羅成血脈賁張,費了好大力氣才穩住心神。
羅成抓住鐵錘的後頸,把他從蒂法尼亞身上拉了下來,結果發現不對,此刻蒂法尼亞身上幾乎已經完全****,本著非禮勿視的原則,羅成連忙又把鐵錘扔了回去,算是遮掩住了蒂法尼亞的羞處,可這樣似乎也不太好,讓鐵錘就這麼壓著蒂法尼亞算是怎麼回事?
“殺了我。”蒂法尼亞吃力的開口,雙生並蒂的藥力侵襲下,她現在隻能勉強保住心頭的那一線清明,但她自己心裏清楚,這樣堅持不了多久,自己遲早會迷失神誌,與其變成那種羞恥的樣子,莫不如幹幹淨淨的死去。
羅成皺眉:“就沒有別的辦法了?你既然知道這種東西,應該也知道如何化解才對。”
蒂法尼亞絕望的搖頭:“殺了我,然後離開這裏,再也不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