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天,一名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高二級的高中生。夢想有一天可以成為一名飛行員。真正的登上藍天,然後再娶個老婆,不是有句話說的好麼——媳婦孩子熱炕頭。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蘭天生活在嚴寒之地黑龍江的周邊的一個小縣上。小縣不大,風景如畫。對於學習,蘭天有著他的一套認知。蘭天可是要做飛行員的人,學習有什麼用。難不成以後開飛機前要蘭天去拿著尺子測下拋物線,再調試下汽油,最後在研究下萬有引力定律不成。當然了。話是這麼說的,但咱作為祖國新一代的領頭標,怎麼可能不好好學習。最主要的是,家裏老娘手上的1尺長的紫竹杆子可不是鬧著玩的,那可是一杆子下來就一條血印的“利器”。可堪比孫大聖手上的金箍棒,“碰則傷,撞則死”。
從小到大,蘭天的學習成績不是特別優秀。屬於那種什麼也落不下,到最後什麼都也得不到的學生。但是幼兒園到初中老師對他的一並評價就是“這個孩子很‘活潑’。”雖然蘭天也沒少給家裏惹事,但是自己卻又能很好的收尾,以至於蘭天媽媽除了對坑蒙拐騙之外,蘭天做什麼事情,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08年的時候蘭天初中要升到高中,那可是卯足了勁,奔著縣重點高中五中去的。最後中考成績出來後以優秀的壓過錄取線一分的成績勉強的被錄取到縣重點高中五中,為此蘭天可是挺直了近一個月的腰杆子,雖說是一分,但怎麼說咱也是公費生,說出去長臉。最後家裏在報文報理這個問題上,糾結到了一塊。要說報理吧!這蘭天連乘法口訣都是五年級背會的,直到現在蘭天都認為“0”是無理數。至於文科麼。則是比理科好那麼一點,至少會說會寫。到最後呀!還是蘭天爸爸聰明。想出了一個辦法——抓鬮。還是選定了文科。
第五中
“蘭天,你個小王八蛋給我站那。我逮到你不弄死你。”
“任尊典有本事你就追上來呀!你當爺我怕你呀!”蘭天邊跑邊回頭吵著,手裏還不停揮舞著戰利品——一封被粉紅色信封包裹住的信。
由於個頭上的那麼一小丟丟的差距,蘭天馬上就要被追上了。蘭天一米七五,任尊典一米八三。蘭天長久以來對這八厘米視而不見,隻認為是一小丟丟。
蘭天一個急刹車向右奔向一個女生。女生抱著書,大概有一米七的個頭,梳著梨花頭。不能說好看,也不能說難看,很平淡。
蘭天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躲在女生身後、拽緊手裏的信,指向任尊典,挑釁的說:“泡泡,搞定他。
任尊典也跑到倆人前麵,半彎著身大喘著粗氣。一米八三的個頭更是蓋過了蘭天和泡泡。直接無視掉泡泡:“喂。小王八蛋蘭天,拿來。”
蘭天把拿著信的手背到身後,用肩膀碰了碰泡泡,撇開半塊身子,用手擋著嘴,擠著眼睛說道:“泡泡,解決他。”
泡泡假模假樣的挽了挽袖角從任尊典旁邊繞了過去嘴裏還碎碎念:“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蘭天,你做了什麼對不起黨的事,還是‘坦白從嚴,抗拒更嚴’。”
“嗯,給你,我就是想幫你看看誰寫的。不用這麼大反應吧!”蘭天見勢不妙嚷嚷道,把頭瞥向一邊,一臉嫌棄:“給你,給你,誰稀罕要是的。”
任尊典拿過信邊拆邊往回走,撣開信就看見身子左邊有個小腦瓜子呶呶個頭,踮著腳,瞪大著眼睛瞄著信:“喂,看啥看,誰說的不稀罕了。”把信高高舉到右邊說道。
“哎呀!給我看看能死呀!”蘭天又轉到任尊典右麵眨著眼睛看著高舉的信。
“對,給你看能死,我就不給。我氣死你個小王八蛋。誰讓你搶我信呢!”說著任尊典把信又挪到左手。
蘭天一口吐沫啐到地上說道:“小爺還真就不稀罕看,都什麼年代了,還寫信。土不土呀!”
抬頭一看任尊典都走出十步之外了,又緊跟著追了上去說:“哎呀!你給我看看。”
任尊典白了一眼跟上來的蘭天:“你不是不稀罕看麼?我剛尋思著給你看看。既然,咱們蘭大爺不稀罕看,小的怎麼能不聽呢?是吧!”
蘭天抱著膀子說:“雖然爺不稀罕看,但是,給你個麵子吧!就看一眼吧!”說著就要跳起來拿任尊典左手的信。任尊典把信一攤,在蘭天眼前一晃就又舉起來說道:“一眼看清楚了吧!”
“哎哎呀!任尊典,給我看看,我看看寫的啥就給你。”蘭天晃著任尊典右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