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嫁無辜至極的攤攤手,“你以為我想的啊,不知道他們擱哪兒聽說的你過生日,啊,可能是我們班某些大嘴巴同學吧……一個個都上杆子要來,人家‘好意’你說我能拒絕麼!”說著撇了撇嘴,“還不是你家公子的名聲大,都來巴結你唄!”
說的也是!雲姑娘感慨著世態炎涼人心叵測啊,還是她家公子對她好!突然想起土包子薄荷的存在,雙眸四處搜索著,果不其然看到夏小姐被一群似豺狼虎豹的男生給包圍住。
雲姑娘感到頭疼,衝進層層色狼包圍圈準確鎖定目標將薄荷一把拉了出來。雲吻不過是和蘇嫁說了兩句話,薄荷已經被那群男生灌了幾杯酒。
夏小姐從小被沁涼管得緊,酒吧夜店的門檻都沒碰過更別提喝酒如何如何的了,以至於不過幾杯下肚就有些醉意。
不過……夏小姐會被灌酒?開玩笑,她隻不過是因為覺得那些酒很新奇才會半推半就的喝了。
雲吻看著薄荷與平時高冷不同略顯可愛的形象不禁笑彎了眉,她拽著薄荷坐在沙發上,“不能喝還逞強!”而夏小姐,屁股剛一沾到沙發就毫無形象可言的癱倒在沙發上,眯著雙眼看著雲吻,“我才沒醉呢!”說著打了個哈欠安靜了一會兒,突然像是看到了什麼似的噌的一下躥起身,給雲吻嚇了一跳。
“哎,薄荷,夏薄荷!”雲姑娘連忙跟上去,發現夏小姐跑到吧台旁就站著不動了,“你不會又想喝酒吧!”雲姑娘一臉驚悚的看著夏小姐,而夏小姐則是略顯醉態的憨笑了一下,倒是顯得可愛,“才不是呢,這有的燈更漂亮哦!”
雲吻想啊這姑娘得有多愛燈,她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意外地看到了個人。
那個男子坐在吧台旁邊的黑色沙發裏,一雙蔚藍的眼眸在陰暗的燈光下散發著魅惑的色彩,修長的雙腿包裹在黑色的緊身褲下筆直而誘人,他整個人猶如午夜裏蠱惑人心的妖精一般,卻又散發著一股冰冷高貴的氣質,禁欲又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雲吻愣著雙眼眨了眨,又眨了眨,“西、西宴!”隨即笑了起來,“西宴西宴,你怎麼在這裏啊!”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啊,我知道了,一定是阿夙告訴你的吧!”
顧西宴沒有說話,看著雲吻唇角微微抬了下然後視線便移到在一旁東倒西歪的夏小姐身上。
靜如癱瘓,動如癲癇。
這是顧西宴對夏小姐的第一印象。他蔚藍的雙眸帶著不可掩飾的笑意看著薄荷,四周的氣場瞬間變成三個字:有意思,有意思!
反觀我們夏小姐呢?人姑娘由始至終都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眼睛都不眨一下。對於雲姑娘不給麵子的走神夏小姐表示特別不高興,她伸手掐了一下雲姑娘的屁股,疼得她“哎喲”一聲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