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題記
我看著前麵的兩個人,男的懷裏抱著一束玫瑰花,右手拿著一枚戒指,單膝跪下向女孩求婚。
看到這一幕,我明白了,原來他叫我陪他去挑選戒指,原來是……嗬!我還以為他要送給我呢,沒想到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捂著耳朵轉過身跑掉了,我害怕,害怕聽到女孩的“我願意”,害怕聽到他們的甜言蜜語,害怕圍觀的人說“答應吧”……
不知道跑了多久,天下起了蒙蒙細雨,也許是老天可憐我,也正為我自己傷心。
我,叫林筱薇,二十歲,剛剛的那個他叫李希辰我愛的人……可是他不愛我。
時間倒轉到兩年前——
那時,我十八歲,高三。
我的媽媽在我八歲時,跟著別的男人跑了,所以我跟著爸爸一起生活。也因為我長得實在太像媽媽了,所以每當爸爸喝醉酒時就會打我,我也因此變得很內向。從不與任何人交流,包括同學與老師。
但自從遇到那個溫暖陽光的少年後我的性格發生了改變——
那一天,陽光明媚,穿著一身校服,紮了個馬尾,戴著個黑色眼鏡的我獨自一人坐在校園操場上,眼睛出神的望著前方。
突然走過來三個女生,她們是這所學校的混混,進學校從不穿校服,還染頭發,戴耳墜,塗口紅,穿高跟鞋,專門以欺負別人而快樂。三個人的頭目陳麗莎說,“哎,那誰,去給我買瓶水!”
我似是沒有聽見一樣,頭也沒動一下。
陳麗莎旁邊的一人看著沒任何動靜的林我,走上前,“喂!林筱薇!我們莎莎姐叫你呢,你耳朵聾了?”
我這才抬起頭看向說話的女生,但隻是瞄了一眼,就又保持剛才的姿勢。
陳麗莎怒了,“林筱薇!md你竟然目中無人?難道你媽媽都不會教你的嗎?哦~我忘了,你媽跟野男人跑了,沒有媽的小野種!”
我聽到“沒媽”“小野種”等這些字眼時,雙眼狠狠的瞪著陳麗莎。
雙手撐著地,站了起來,身高一米六八的我比陳麗莎高出半個腦袋,陳麗莎有那麼一瞬被我的眼神嚇到了。
“你怎麼說我都沒有關係,但你不能這樣說我媽!”我邊說邊靠近陳麗莎,陳麗莎被逼的一步一步地後退。
陳麗莎重新站好,雙手叉腰,仰起頭,“我說得又沒錯,為什麼不能說?,沒媽的小-野-種!恐怕有其母必有其女,將來也不知道你會不會像你媽一樣……”
“啪”
陳麗莎的右臉頰上出現五個紅指印,陳麗莎猩紅的眼睛怒瞪著我,“你這個小賤人!竟敢打我?”陳麗莎抬起一隻手示意後麵兩個女生,那兩個女生看到之後,就邊擼袖,邊上前。
三個女生朝我走過來,我轉過身就想跑。
“想跑?沒那麼容易!你們兩個給我抓住她!”陳麗莎指揮著旁邊兩個女生說。
兩個女生上前一人扯著一支胳膊,陳麗莎走上前。
“嗬?跑呀!我看你怎麼跑?”她冷笑一聲。
“啪”抬手就給了我一個巴掌。
她的力道極大,我的嘴角都滲出了血。
“說你是小野種怎麼了?你媽就是個賤女人!才會生出你這個小野種來!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你爸親生的?說不定你是你媽在外麵偷漢子才懷的你。”陳麗莎看著我發怒的樣子,就想笑。
我當時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掙脫了她們倆的禁錮,朝陳麗莎撲去——
“我不準你這樣說我媽!”我們就這樣扭打在了一起,站在旁邊的兩個女生看著扭打在一起的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隻是在旁邊找時機踹我。
過了一會兒,不知道是誰告的秘,保安來到了這裏,強行將我們倆拉開。
被保安拉著的陳麗莎,看著我,嘴裏還不停地罵“小野種!”
我們被帶到保衛科,保安問我們話,誰也不說,保安實在沒辦法,隻好先讓我們回去上課,放學再叫家長來。
從保衛科出來我沒有直接去教室,而是來到小樹林裏,在一棵大樹下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