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我沒說好了，你回去趕緊跟人說吧，特別是你爸，不告訴他是小狗。我明天等著看好戲，嗬嗬。”他激將道。
“你才是小狗，你全家都小狗。你想我說出去，我偏不說出去，氣死你！”王晴張牙舞爪道。
方曉裝出失望的樣子，很快變得滿不在乎，施施然朝營地行去。
“嘴在你身上，說不說，關我屁事。”他掉頭走著，放低聲音自語般道：“小孩子嘴不牢，我才不信明天沒戲看。”
“壞蛋，還想看我家的好戲，大壞蛋！”王晴追來飛起一腳，踹向方曉的屁股，“踢死你這大壞蛋。”
王晴年紀是小，卻也是學過武，有點底子的，再說了，方曉可沒讓人踢屁股的興趣，側身避開，順手一彈，準確命中王晴的額角，哈哈一笑加快了腳步。
“啊喲！你這大壞蛋，死壞蛋！彈得本姑娘好疼，不打死你，本姑娘王字倒著寫！”
王晴揉著額頭呲牙咧齒地追上。
“咦，那不還是王字？小山羊，你腦子不夠用哦。”
“我故意的，這都聽不出來？這麼笨的人，怎麼不一頭撞死！”
方曉腳步飛快，王晴人小腿短，得發力追著。她追上了就踢，踢空了再追。
二人一個大步向前，一個小步緊跑，不久營地的柵欄近了。
“大壞蛋，你站住，不讓本姑娘踢一腳，本姑娘要叫人了，說你欺負我，大色狼！”
王晴喘著氣，氣得輕聲叫道。
方曉一愣，停了下來。
這沒皮沒臉的小丫頭真這麼一叫，他還真難辦。
王晴自以為得計，飛腿直踹方曉小腹，得意地笑道：“大壞蛋，知道怕了吧？敢惹本姑娘！吃本姑娘一腳。”
方曉手一抄，抓住她的腳腕倒著拎在手裏，笑罵道：“怕你這隻小黃毛丫頭？你是夢做多了，世上沒這麼美的事！”
王晴腳上頭下懸在地麵上，登時手舞足蹈掙紮不已，道：“快放我下來，我真叫了啊，真叫了啊！”
方曉提著她故意搖了幾搖，道：“沒看見我等著你叫？把人都叫出來吧，也好讓大家看看，我這大色狼如何調戲你這小不點。”
王晴掙紮無果，威脅無效，突然哭了，抽著鼻子低聲地哭，不說話也不叫喊。
方曉又是一愣，將她向上提了提，鬆開手抱住掉落的小身子，放地上站好，拍拍她腦袋，“以為你有多牛，原來也會哭鼻子。給你踢是不可能的，長大了再來找我報仇吧，我接著。”
王晴收住哭聲，瞪起淚眼，“大壞蛋，你等著，終有一天本姑娘把你踢成太監！”
方曉聽得啞然。
將王晴帶入柵欄，方曉便不再理她，自行回到所住的帳篷。
“浦妍可那女人，說的話看來不大可信。”
帳篷內，方曉和衣躺下，思索今夜撞破的一幕。
“那男的，並非上次她從屋裏出來的那個，那個叫楊建來著，是隊裏的頭號好手。今晚見著的這個，叫作馮源光，身手僅次於楊建……這女人，跟她有一腿的男人到底有多少？不過，管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反正跟我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