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我是不是被人耍了?沒錯,我就是被耍了,還是自己送上門找耍的那種。”想到這裏,此刻的徐風看著樹下的徐戰,心頭不可抑製的冒出了一個又一個不可描述的危險念頭。他看著徐戰的眼神都變得焉壞焉壞了起來。
就在他快要付諸實踐的時候,徐戰恰到好處的醒來了。徐戰首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
“知道了嗎?”
“知道什麼?”徐風一臉的懵逼。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都是不重要的。可能是我說遲了一點,不過沒關係,現在我來告訴你。在我們軍人的世界裏,什麼都是有區分的,而最重要的,軍人最重要的也是最應該恪守的第一條軍令就是——服從命令,令行禁止。而這條軍令,不因人廢,不以物移,不隨時改,不附世變。
而這也是我對你的規矩,你,現在,明白了嗎?”徐戰盯著徐風斬釘截鐵的說道,整個人都變得神采飛揚了起來,似乎身體都變得高大了起來,一股氣勢鋪麵而來。
徐風感覺此刻的徐戰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似乎有著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讓他不由自主的認真傾聽,並為之做出改變,他好像感覺到了,那種精神,那種沛然大勢,不是自然之勢,而是眾誌成城的人勢,那是一種曆久彌新而不隨世道變換,堅定如一的初心不改,所凝聚出來的一股鐵血。
“我,我知道了。”徐戰雖沒有明說,但此刻的徐風已經心領神會。這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失望。而這恰恰是他所不能承受的。也是他的自尊心所不能接受的。
“嗯,孺子可教也。”徐戰欣會。
“那當然,隻有朽木才不可雕也呢!”徐風自豪。
他要的不是一個吊兒郎當的兒子,隻會耍小聰明的兒子。他要的是一個認真的,可以專心致誌的兒子,可以承載他希望的兒子。看來今早他的目的達到了。
就算我們不熟,你也是我的父親,你憑什麼認為我不行?我要讓你為我感到自豪。不管是為什,隻因為我是你的兒子。
“很好,既然如此,從現在開始算起前麵的事情一概揭過,現在開始進入正題。你的特訓已經開始了,祈禱吧!”老狐狸還是老狐狸,心態轉變的非常快。前一刻還一片欣然的溫和好麵色,下一刻就陰測測的,不懷好意的看著他,似乎將要達成某種目的了。徐戰此刻的臉色是一種痛苦且舒爽的感覺,是一種大仇將要報的bt快感,本來剛正不阿的臉龐此刻也變得扭曲了起來,語氣像是寒冬臘月的天氣。讓人身體刺骨,心裏冰涼。
徐風轉頭就跑,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身份與實力上的天差地別,讓他乖乖的再次站在了許湛的麵前。不過衣服怎麼那麼淩亂呢?不過這都不是重點,可以略過,可以略過。
“放輕鬆!今天是很輕鬆的。日子都是這般一天天苦起來的。至少一開始是美好的,不是嗎?來來來,第一節課開堂。”
徐風心頭一陣悲呼,感覺自己前途一片黑暗。人家坑爹他爹坑,貨比貨得扔啊。他想逃,可是方法有很多,可能結果隻有一個。抓,回,來。
“我真是,頭都疼!無所不疼。”他相信,不管他現在想出什麼辦法。最終結果可能都會是現在這個結果。萬惡的父親啊,一切的原罪。更可怕的是他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一片決心啊。
不管徐風正在哀歎著自己的不幸。反正不可避免的事件已經來臨了,一切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