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這本來就是我的戰利品。”夏瑾沫不屑的掃了林墨一眼,冷笑著回道。
“小沫,我不過是擔心你。”林墨無奈的解釋道。
但夏瑾沫卻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根本就不願理他,轉身往寒劍休息的房間走去。
“小沫,你站住。”林墨趕緊的追上了夏瑾沫,將她拉住了。
“你確定你現在還是你,對寒劍的擔心,真的是你對他的愛,而不是羽珍殘存在幻石中的記憶?”林墨擔心的拉著夏瑾沫,對她追問道。
“放開我,林墨,你真是太小看我了,你以為我會那麼輕易的,讓別人的氣息來侵蝕我的記憶,羽珍算什麼鬼,你以為我會讓幻石保留一點她的氣息,會讓她那惡心的氣息沾染我的記憶,去碰寒劍嗎?”夏瑾沫冷笑著,看著林墨道。
“好,我相信你,但得是你不那麼激動,因為小沫是一個很冷靜的人,不會一點小事就那麼衝動。”林墨點了點頭,對夏瑾沫回道。
“這不是小事,寒劍昏迷了半個月了,我和孩子都等著他蘇醒,但是你騙了我,你告訴我,寒劍不是人,你說他是什麼鬼的山之魂,但是我想不明白,如果那個石頭是他的本體,那它為什麼要傷害寒劍,他為什麼會昏迷?這根本就說不過去。”夏瑾沫終於冷靜了些,也說出了她懷疑的原因。
不過她的話還是挺有道理的,林墨也理解的點了點頭,然後才回道:“誰跟你說寒劍受傷了,他一點傷也沒有,相反,他很清楚自己不會受傷,但他明白,憤怒下的他,會傷所有人,可能包括你,為了不讓你受傷,她提前將你抱在懷裏,護在身下,用你的氣息提醒自己,這是他最重要的人,不能傷害,所以就是我們離得很遠的都受了傷,但你沒有。”
“那是因為有寒劍為我擋著。”夏瑾沫差點沒等林墨說完,就一口否定了他的那種猜測。
“是,但你想過沒有,在洞口外麵的我們,還被推出去老遠,為什麼離山之魂很近的你和寒劍,一點也沒有挪位置呢?”林墨看夏瑾沫還是不願承認,便又拿著一些細小的細節,對她追問起來。
“因為……,但我還是不相信。”這一次,夏瑾沫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林墨了,不過就是不願意相信他說的寒劍是一塊石頭的事實。
“你是接受不了寒劍是山之魂,是你想的隻是一塊石頭?還是害怕自己的壽命不及他那麼長遠,無法永遠陪在他身邊呢?”林墨看夏瑾沫還是堅持不肯相信,不僅又對她追問道。
但是夏瑾沫卻沒有說話,其實她聽到那個答案時,除了驚訝,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擔心什麼,但她堅信不管寒劍是什麼,她都會選擇依然愛他。
“其實你放心,隻要寒劍是真的愛你的,他是不會讓你離開他的。”林墨看夏瑾沫沉默,又對她輕聲的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