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寒劍的情況怎麼樣了?”
一眨眼半個月了,幾乎每天,顧豐和羽詔都會過來問寒劍的情況,但是答案卻依舊是昏迷,而且沒有一點好轉的跡象。
夏瑾沫他們幾個輪流的,給寒劍輸了不少鬥氣,但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就和夏瑾沫當初受傷一樣,就像是將一塊石頭扔到了一個沒有底的天坑一樣,連一點回聲都沒有。
但這些天,夏瑾沫也發現了一個問題,哪怕是名若俊一個最不愛說話的人,都會每天過來看看寒劍,就是林墨一直沒有過來,甚至看到夏瑾沫,連問起都沒有。
“我覺得應該將小虎叫回來,讓他們一起想想辦法了,現在神域王城也安全了,他們已經沒必要再藏著了。”
顧豐看寒劍依然是昏迷,就對夏瑾沫建議道。
“也好,起碼,讓他們都知道,已經太平了。”夏瑾沫正拿著毛巾給寒劍擦臉,聽到顧豐的建議,點了點頭,回道。
“這主意不錯,讓小虎幫我們找點神核,想辦法讓淩娟和小雪,還有小珍重生。”羽詔也在旁邊湊熱鬧的叫了起來,但他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他的妹妹羽珍。
“羽珍那麼壞,你就不擔心她重生了,又來搗蛋嗎?”靈豪在旁邊聽到羽詔這話,不僅很適時的往他頭上潑了一盆冷水。
“小珍沒有你們想象的壞,再說了,我不是答應小沫,要抹去她這一世所有的記憶嗎,等她沒了記憶,我們就可以教她新的東西,讓她再也不要那樣了。”羽詔自信滿滿的回道。
“羽詔你就隻想到羽珍,你有沒有想過小沫的感受,現在寒劍這樣,你倒是一天隻想著怎麼讓羽珍複活,就沒想過要怎麼讓寒劍蘇醒嗎?”顧豐見羽詔竟然在這裏和靈豪爭著這樣的問題,不僅就怒了,對他冷冷的訓斥了一頓。
“寒劍昏迷不隻是小沫難過,我一樣會難過,但是小珍是已經死了,要不讓她重生,她就沒了。”羽詔開始又和顧豐爭了起來,而且還說的條條是理的。
“你也說了,羽珍已經死了,所以說急什麼呢,早重生,晚重生,有什麼區別,但寒劍還是活著的,他不過是昏迷了。”顧豐也開始和羽詔對著吵了起來。
站在門口的林墨,似乎有些受不了這房間烏煙瘴氣的爭吵,站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坐在寒劍旁邊,剛為寒劍擦完臉和手的夏瑾沫,看到林墨離開,也不管還在繼續爭吵的顧豐和羽詔,趕緊站起來跟了過去。
不知道怎麼回事,夏瑾沫總覺得,林墨應該知道些什麼,夏瑾沫覺得或許寒劍昏迷另有隱情。
“林墨,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寒劍是不是根本就不是受傷那麼簡單?”跟著林墨追出來,夏瑾沫也沒有轉彎抹角,而是很直接了當的問出了她想要問的問題。
“那本書你看過沒有?”林墨沒有回答她,倒是反問起了給她的那本書。
林墨不問,夏瑾沫都忘了這事,這是那天在聖池出來時,林墨給她的,當時沒心情,就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