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羽珍的臉,夏瑾沫也累了,刻畫和烙印都靠一段落,丟下羽珍在那間他們曾經造出來,準備用作避難的地下室,自己獨自回房間休息了。
夏瑾沫走了,羽珍的慘嚎也告一段落,四肢被捆綁的她,現在也無力掙開束縛,隻能在疼痛緩解後,閉著眼睛,垂著頭,來蓄養自己嚎叫的太久虛脫了的力氣。
“顧豐,小沫昨天抓了誰回來?”第二天,羽詔從修煉中醒來,才聽說夏瑾沫回來了,而且帶了一個人。
靈豪告訴他的,但是靈豪和羽珍並不熟,而且當時是在王宮大爆炸之後,羽珍的臉和身上都布滿了塵土,所以根本沒辦法看清她的樣子,靈豪也隻能告訴他是一個女人了。
“不知道。”顧豐將頭挪到一邊,拒絕了回答羽詔。
顧豐雖然知道夏瑾沫肯定不會善待羽珍,但是想到羽珍以前的所作所為,他竟然覺得她活該,所以也不打算告訴羽詔,讓他去搭救羽珍了。
“這個人是誰?是不是小珍?”本來羽詔還不那麼懷疑的,但一見到羽詔這種態度,立馬就引起了他的疑心,並跟著對他質問了起來。
“就算是又能怎麼樣,她根本就不是你的妹妹羽珍了,你清醒一下吧,她現在隻要自由,不隻是小沫,就是你、我,大家任何人她都可能殺。”顧豐試著勸著羽詔,不過羽詔卻並不聽。
“告訴我,小珍在哪裏,她現在在哪裏,說呀,被夏瑾沫關在了哪裏?”羽詔抓著顧豐的肩膀,大聲的吼著。
和顧豐一樣,羽詔也知道,夏瑾沫要是抓住羽珍一定不會輕易饒了她的,所以他很擔心,急切的想要找到她。
“吵什麼吵,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在羽詔對著顧豐叫的正大聲時,夏瑾沫竟然從房間走了出來,看著他們爭吵,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小沫,你是不是抓了羽珍,你把她關在了哪裏,將她怎麼樣了?”羽詔也不在乎夏瑾沫這會兒臉色不對,趕緊就跑過去對她追問起羽珍來。
“殺了。”夏瑾沫冷冷回了兩個字,將羽詔一把推開,然後轉過身回了房間。
暫時她還不會殺羽珍的,因為藍蝶的那些物件都還沒拿回來,她要等,等寒劍他們將藍蝶的一切東西拿過來以後,再做殺的打算。
“小沫,你說真的?”羽詔不願意相信的看著她,有些驚訝的向夏瑾沫確定道。
“有必要騙你?”夏瑾沫靜靜的反問道。
“你也太殘忍了吧,好歹給她一條生路呀,我知道她有錯,但也不至於一定要殺了她吧?”羽詔發瘋的抓著夏瑾沫,大聲喊叫著,指責著她的殘忍,但他不知道,真正的殘忍,還不止這點。
也許真的是殺了倒是解脫了,不過她並不打算讓羽珍死的那麼便宜,她覺得隻有那樣慢慢的折磨,讓她過夠那種生不如死的日子後,她才會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痛。
“為什麼她追殺我的時候,沒聽見你說一句公道話呢?”夏瑾沫一把甩開他,冷冷反問了一句,轉身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