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豐,你說這麼半天話的時間,都已經夠你去洗好多次手了。”夏瑾沫看顧豐嘟嘴抱怨的樣子,忍不住都捂著嘴偷笑了起來,同時提醒了顧豐一句。
“不是吧,小沫你也幫他?”顧豐做出一副難過的樣子,像個小孩子一樣,特委屈的看著夏瑾沫問道。
“那還用說,人家是一家人嘛,不向著他,難道還會向著你?”顧樸跟在顧豐後麵,看到他那個委屈的洋子,還故意火上澆油的補充了一句。
“啊,你們都欺負我,我不活了。”羽詔故意像個孩子一樣,又像個女人一樣,捂著臉,做出哭的樣子,一路跑到了房間。
“今天怎麼樣?”寒劍對名若俊指了指,示意他過來,讓其將今天出去看到的情況講述一下。
“沒收獲。”名若俊還是不忙了他慣有的冷漠,坐到寒劍對麵,淡淡回了一句,抱著劍回了房間。
這把劍已經如同他的命了,當初在紫洛時,還是夏瑾沫給他的,從那裏以後,他從不離手,別人的武器都放在儲物戒裏,但她的確一直拿在手裏,似乎一放下,都可能被別人搶走一樣。
看名若俊這個樣子,寒劍隻能看向一起回來的其他人,不過伍呈墨這一次還真沉默了一次,隻是低著頭搖了搖頭,沒有出聲,就垂頭喪氣的回了房間,原本還笑容滿麵的盛小雪和淩娟也在聽到寒劍那句話後,也變得沉默了下來,都轉身回了房間。
“看來這出口還真是挺難找的呀。”看眾人這樣,寒劍不僅低著頭笑了笑,顯出了一種自我嘲諷的表情。
“別這樣,總能找到的。”夏瑾沫拉著寒劍的手,輕聲對他安慰道。
看所有人都這個樣子,她心裏挺不是滋味的,因為這一次,真的都怪她,但是現在除了安慰別人,她也隻能努力尋找解決辦法了。
“小沫,我挺好。”寒劍看夏瑾沫這麼說,怕自己一時的沮喪影響了她的心情,趕緊就笑了起來,反安慰了她一句,道:“沒事,吃飯吧。”
“我一定會找到這裏的出口的,我就不信我們這麼多人,還鬥不過他一個人了。”夏瑾沫咬了咬牙,語氣挺堅定的道。
這個地方是挺詭異的,估計林墨也是故意封鎖了出口,所以就算是他們再神通廣大,估計也不可能找到出口,但是除了出口,夏瑾沫不相信就找不到別的出路了,如果真是找不到,那她就把這裏給他砸了,總之她一定會出去的。
在神域還不安全,不確定名陽是否逃脫,大陸的那些魔獸是不是危險的情況下,她絕不會允許自己困死在這裏。
“不是你,是我們。”寒劍在夏瑾沫話一落下後,立馬替她糾正了起來。
“說過不許將大家撇開,不要將自己孤立開,尤其是對我,別忘了我是你得相公。”寒劍皺著眉,挺嚴肅的對夏瑾沫提醒道。
“是是是,是我的錯,好吧,一時口快說錯話了行吧?”夏瑾沫看寒劍這一本正經的樣子,白了他一眼,對他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