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林外麵起了風,從來不曾有的那種風,將那些魂魄吹的左右搖擺,但風還嫌不夠,又加到了力道,似乎要將那些魂魄全部撕碎一樣,那些魂魄一個個的受不了那狂風的撕扯,發出淒慘的悲鳴聲。
寒劍他們在殺魂神的城堡裏樓上樓下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淩娟,而且還弄丟了夏瑾沫,幾人也都累了,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打算先休息一下,再找夏瑾沫他們。
顧豐就趁這個時間,給羽詔療著傷,而寒劍卻隻是靜靜坐在桌旁,手放在膝上,微閉著雙目,似乎並不太擔心什麼,也沒有管羽詔的傷勢。
“我早說了,小沫靠不住,你就是不信。”看著天色已晚,伍呈墨就有點不高興了,對著寒劍抱怨了起來。
“小伍,你能少說一句嗎?”羽詔收回鬥氣,抬頭看了伍呈墨一眼,對他責備了一句。
而寒劍卻隻是微微抬頭,不鹹不淡的掃了伍呈墨一眼,也不知道是聽到顧豐已經說了租伍呈墨,還是就不想說話,竟然什麼也沒說。
“我說錯了嗎?”伍呈墨卻還不滿意,抬頭狡辯起來。
“錯了,大錯特錯。”一旁的顧樸,在伍呈墨話剛落,就站起來,不高興的回了他一句。
“你們這一路上,小沫為你們解了不少的圍,別現在她有了麻煩,你們不願幫她,還要攻擊她,就算是找借口,也要找一個聽著合適一點的,免得人家會說你們不仁義。”顧樸看伍呈墨還不服氣,冷冷看著他,想要給解釋,便回看了他一眼,靜靜的說道。
“一個外人,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伍呈墨似乎今天就想要惹點事鬧一下,聽到顧樸這麼說,也不說他說的有理無理,直接就攻擊起了他。
“沒錯,我是外人,小沫也是外人,隻有你們是自己人。”顧樸也怒了,站起來,也說起了衝話。
“既然這樣,你們來這裏幹嘛?”顧樸抬頭在幾人臉上掃了一眼,冷冷的道。
“所以說我們是夠仁義了,要不是她自己不知輕重,隨便亂跑,也不會出這種事,我們更不可能都被困在這裏。”伍呈墨也像是羽詔一樣,說出了同樣的話。
看樣子夏瑾沫猜的不錯,這些人一開始會忍著,完全是因為寒劍的緣故,另外也是剛剛聚會,還不太肯定能不能出去,所以才稍微緩和一點。
如果是情況繼續惡劣下去,再過一段時間還不能找到出去的路,沒準所有人都要發脾氣了。
“是誰讓你們來了嗎,你們本事,你們厲害,別來這裏呀。”
顧樸可不是夏瑾沫,惹怒了他,他還會回著說一番理由的。
“你們夠了,沒事這樣爭吵有意思嗎。”顧豐看爭吵愈來愈強烈,就對他們吼了一句。
雖然顧豐說的有道理,但對於他們來說,顧樸是他的哥哥,還覺得是他在向著他哥哥,於是本該沒什麼大事的,卻還因此爭得更厲害了。
“小沫可能遇上了危險,這樣,你們有脾氣的,先回去,我自己去找小沫了。”寒劍在幾人爭得最激烈的時候,站起身,微怒的說了一句,轉身就往這房間裏麵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