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沫看了薛莉一眼,轉過身,而盛小雪一揮手道。
回到房間,夏瑾沫又犯愁了,如今這什麼破協議被簽了,那個人似乎就將他們的一切都掌控了,如果對方是有意要將他們困在這裏,那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可能被他知道,要想出去,豈不是就很難了。
“都是你惹得禍。”一進門,羽詔就一腳將一隻凳子踢得飛了出去,然後大聲責備起了夏瑾沫。
“什麼叫我惹得禍,薛莉是顧樸惹過來的。”夏瑾沫沒太明白羽詔的意思,還以為是說薛莉的事,編不滿的狡辯了起來。
“什麼薛莉不薛莉的,要不是你沒事瞎跑怎麼會跑到這種鬼地方來呀?”
羽詔很不高興的大聲叫著,將踢飛的凳子,又一腳踢回到桌旁,憤憤的坐了下來。
“我讓你過來了嗎?”夏瑾沫總算是明白了,所以也不高興的回起了他。
“你還有理了,奶奶讓你在王宮好好養胎,你就瞎跑,現在好了,把大家都困住了。”
羽詔更加生氣了,不停指責抱怨著,覺得這錯就是夏瑾沫惹出來的。
“夠了,羽詔,別有事就抱怨,說出來找小沫也是大家都同意了的,你自己也一直沒有反抗,現在在這裏這樣責備別人有意思嗎?”
顧豐看夏瑾沫和羽詔越爭越厲害,才趕緊過來阻攔他們,順便將羽詔說了幾句。
“你……”羽詔見顧豐也向著夏瑾沫,就不高興了,拿著一個水杯猛灌了一杯水,然後對顧豐道:“就是你們總向著她,才將她寵壞了。”
“不是向著小沫。”盛小雪也過來了,靠著夏瑾沫坐下後,才抬頭看了羽詔一眼,道:“其實來這裏之前,寒劍已經問了你們,願意來的就來,你們也都沒有反對,而且當是寒劍就說了,不能怨小沫的,因為小沫出來是他同意了的,另外這裏不也是意外嗎,她是被別人騙了的。”
“好了,都別爭了,現在爭也沒意義,大家先休息,調息養神,將這些天丟失的鬥氣先補回來,等好了,我們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寒劍在局勢都快不能控製時,才將眾人叫住,然後將他的想法說了一下。
寒劍一出麵,其他人雖然還有臉色沉著的,但卻沒有反抗,各自悶不做聲的回了各自的房間。
“寒劍,對不起。”夏瑾沫在所有人都回去後,突然輕聲的對寒劍道了一聲歉。
“怎麼了?”寒劍還是明白一些的,但是卻裝作不懂的抬頭對她問了一句。
“其實我不知道會是這樣的,我以為找一個人很容易就可以找到,然後還不會等你們發現就可以出去的。”
夏瑾沫坐到寒劍旁邊,依到他身邊,帶著愧疚的語氣,聲音很輕。
其實當時過來時,她什麼都沒想過,一心隻想救出藍蝶,根本沒有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