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劍,我覺得我們這樣幹坐在家裏等也不是辦法。”顧豐看爭鬥終於被寒劍攔住,才站起身,皺著眉,對寒劍提議道。
“不等,你有什麼好辦法?”一直坐在名若俊旁邊的伍呈墨,也被他們的爭論弄的不耐煩了,聽到顧豐說話,便直接把矛頭對向了他。
“我覺得我們應該去找林墨,問問他,不就知道結果了?”顧豐倒挺冷靜的,平和的對幾人說出了他的想法,沒有和伍呈墨爭吵起來。
“問他?”羽詔卻被顧豐的建議惹得笑了,不僅懷疑的看著顧豐道:“你腦子進水了吧,去問林墨,就是小沫在他那裏,他也不會說呀。”
“說不說,你都還沒問,怎麼知道,什麼事,試都不試一下,你怎麼敢確定沒有結果了。”顧豐本來還是挺冷靜的,隻是實話的和羽詔說著他的看法,可是羽詔卻不這樣認為,不僅一抬頭就嘲諷的侮辱起了顧豐。
“我看是你腦子被門擠了,這種主意也想的出,要小沫真在林墨那裏,你這樣去問他,他不告訴也就算了,沒準還將小沫藏起來。”羽詔不屑的冷笑著,嘲諷著羽詔道。
“你腦子才被門擠了呢?”顧豐原本還一直保持好脾氣,挺冷靜的和羽詔說話的,沒想到羽詔會說的那麼難聽,這可是惹怒了顧豐,也就生氣的回擊起了他。
“我才不想這種爛主意。”羽詔不屑的一甩頭,很不將顧豐的話當回事,簡單幾個字就把他的想法回了。
“我的是爛主意,你有什麼好主意嗎?”顧豐氣惱的看著羽詔,生氣的的對他回道。
“我是沒有好主意,所以我就沉默不說話,你看看,小俊多乖,想不出方法,就不說話。”羽詔用手指著一旁,端坐著,一直一言不發的名若俊,用他做例子,對顧豐回道。
“我很支持顧豐。”一直坐著的名若俊,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了,竟然很關鍵的時候開口向著顧豐說了一句話。
其實幾人爭論吵著,都快一天了,雖然沒有爭論出什麼結果,但卻爭得很激烈,隻有名若俊很安靜,一天都在這裏坐著,像個木頭一樣,都快要成為幾人的空氣了,隻是體積太大,一時吸不下去了,卻沒想到他還趕緊說了一句話,像是找存在感一樣。
“小俊你也犯傻了?”聽到名若俊這樣說話,羽詔自然怒了,隻是對名若俊,他還是比較忍了說話的語氣,沒有和他爭鬥。
“你才傻了呢?小俊這叫懂事,該說得就說,不該說的,他就便不說了。”顧豐難得聽到名若俊開口說話,而且還是幫的他,所以這次,他便也就幫起了名若俊。
“你們究竟還在想事沒有,這都是爭論的些什麼呀?”盛小雪見顧豐和羽詔,竟然都開始爭論起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便不高興的對兩人責備了起來。
“好了,這樣爭吵有意思嗎,能爭出結果嗎,隻要爭吵小沫就能回來嗎?”顧樸也生氣了,不僅對幾人一頓的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