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五天了,小沫怎麼還沒有醒呢,要不我出去找點藥來,煉顆丹藥給她吃一下?”寒劍走到夏瑾沫身邊,伸手探了一下夏瑾沫的額頭,有些心疼的俯下身,用臉貼了一下她的臉,對一旁坐著調息的顧豐道。
“也好,看她這樣,估計隻是在這裏調養,怕是不夠。”顧豐點了點頭道。
“不能。”突然從門口傳來一聲否定的話。跟著顧樸從上麵走了下來。
“今天你們誰,不管有多大的事,都不能離開這裏。”顧樸一路走到顧豐話寒劍麵前道。
如果是平時的他,帶著他那一臉不正經的笑容,說出這麼一番話,也許誰都不會信,不過今天他的樣子很認真,很嚴肅,而且還有幾分凝重。
所以顧豐和寒劍沒法不信,另外即使他說的是假話,以寒劍和顧豐對夏瑾沫的在乎,他們也會留下,因為他們不願夏瑾沫有一點危險。
不過事總要說明白吧,就這樣無緣無故的讓別人哪裏鬥不能去,人家怎麼能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呢。
“為什麼?”顧豐最先對顧樸發問了。
自從知道他不是真的顧樸後,顧豐很少再叫他哥了,因為她感覺叫的別扭,而且他想不通這個人還和他哥有什麼關係。
“你們是真不懂嗎?”顧樸抬頭眼睛在顧豐和寒劍臉上掃了一圈。“今天小沫來了這裏五天了,傳言到聖池五天,是一個人意識最散亂的時候,要是有人想想對她不利,隻要在這個時候喚醒她,然後灌輸一些他想要的東西給她,她就會受那個人控製了。”
顧樸一臉認真的對顧豐和寒劍道,聽著很玄,不過顧豐和寒劍似乎有點信了,起碼信不信,他們現在肯定都不會離開這裏了。
雖然寒劍從沒聽說有這樣的傳聞,顧豐也一樣,但是顧樸能來這裏,證明今天肯定不會安寧。
因為他們總覺得顧樸知道些什麼,以前沒有懷疑過,自從之前他告訴顧豐,說他捉弄了羽珍,並告訴他,說羽珍來這裏的目的後,他們兩人商量了好一陣。
一直認為顧樸肯定是知道些什麼,要不然不會別人還沒來及行動,他就知道別人的目的了。
“這個傳言是假的。”顧樸話剛落,羽詔從外麵走了進來,手裏拿著劍,臉上看不出喜怒,不過卻一進門就否定了顧樸的話。
“你怎麼會覺得是假的?”顧樸看到羽詔,還是往後退了一步,大致是怕他還記著羽珍的事,和他動手吧,不過他卻對他否定他的話的事跟著反問了一句。
“因為是你編造的。”羽詔抬頭冷笑著看著顧樸道。
“我剛才在外麵,剛好就聽到了你在那裏和人瞎說這樣的事。”羽詔笑著補充道。
“好吧,就算我是瞎說,不過今天也會有危險。”顧樸微微一點頭,承認了那段話是他編的,不過還是一口咬定今天會有危險。
“這也是你編的吧,你究竟有什麼目的?”羽詔依然不信他,冷冷的對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