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些散團傭兵,本來是看到一團煙霧炸起來,以為有厲害魔獸打架,想來個隔岸觀火,讓雙方鬥得兩敗俱傷後,再來個趁火打劫,最後就能大大撈一筆了,估計一年半載都不用出山了。
可誰知接著是這麼一個‘東西’,所以這些人也正是氣沒地方消,看到羽珍這樣,便想占點便宜,消下火。
“死開,死開……”羽珍見無法退讓了,隻得放開一隻手,拚命打起那些人起來。
“我們就偏不讓呢?”那些人便動手拉著著羽珍,便還帶著壞笑的和她對著話。
畢竟人家人多,在和她說話,讓她分神時,有兩個人一陣拉扯,便將她那點破衣服扯的更破了,還有的開始扯著她的手,沒多的時間,她的那點衣服,就被他們一塊一塊的,扯掉的隻剩手裏還抓的一塊了。
“啊……”羽珍又羞又怒,恨不能地上馬上破個洞出來,給她鑽進去。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一個鬥神竟然落在這裏被這麼一群隻有鬥皇級別,甚至大鬥師的男人欺辱著。
“呀,還發怒了?”有個男人得意的笑著說了一句,一把抓住羽珍的手,用力一帶,把氣的臉色青,想著對策的羽珍一下從地上拽了起來。
這下才真叫是羞死人了,羽珍看著那些直勾勾的眼睛,氣的大吼一聲,也顧不得遮擋了,運轉著鬥氣一掌向那些人打過去。
一聲轟炸聲傳來,幾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炸的稀巴爛了,羽珍趁旁邊的還被這突然的變化嚇得呆著,沒回過神時,一把抓住一個最靠前的,將他的外套抓了過來,穿在了自己身上。
也是這一掌她才發現,顧樸設下的空間鎖隻是微弱的一麵,輕輕一炸就開了。
這會兒她也顧不上去管那些還驚呆的男人,惱羞成怒的從炸開的位置,逃命一樣的逃了出去。
隨著她的離開,那片空間鎖也跟著瞬間碎成了片,這時羽珍才明白,顧樸就是故意整她的,這空間鎖也就是倚著她的氣息生成的,她一走,沒了氣息依托,便碎了。
“顧樸,你不得好死。”羽珍雙手緊緊攥著那間傭兵外套,站在山頂,淌著淚,大聲對著山下喊叫著詛咒著顧樸。
第一次被人這樣羞辱,雖然羽珍不是小孩子,甚至經曆了那事,但怎麼說她終究還是一個女人,能讓她不怒不恨嗎。
當初夏瑾沫炸了她一次,也是將她衣服全都炸碎,但當時她被燒的漆黑,而且夏瑾沫他們當時顧著逃命,也沒有人對她動手動腳,甚至連看她一眼都沒有心思,哪像今天受這種侮辱。
“再罵的話,我讓你嚐試一下更美好的感覺。”在羽珍蹲在地上,哭泣著詛咒顧樸時,顧樸又出現在了她後麵。
還是雙手環胸,倚在一棵樹上,右腳搭在左腳上,肆意的在那裏晃著。
“我恨你,你這個該死的男人,你一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羽珍一聽到他的聲音,立馬轉過身,雙手緊緊抱著自己,抖著身子,也不管他的威脅,哭著憤怒的大聲對顧樸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