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去了?”
夏瑾沫剛一回來,就被顧樸撞了個正著,這顧樸一見她,便黑著一張臉對她怒問了起來。
“打架去了。”夏瑾沫倒是一點也不隱瞞,從藍蝶背上一下跳下來,不溫不火的回了他一句,然後讓藍蝶恢複了發髻樣子,帶到了頭上。
“你還真行,是不是吃的多了不消化?”顧樸氣的跺腳,攔著她吼道。
“正是,沒見我一天吃了那麼多嗎,不活動一下,能消化嗎?”夏瑾沫一點不在意顧樸的憤怒,像是閑談一樣,邊回答著他的話,邊往裏麵走去。
“小沫,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沒事跑出去也不告訴我們一聲,萬一出什麼事了怎麼辦?”剛好從裏麵出來的顧豐,正好就遇上了夏瑾沫,他也對夏瑾沫批評了一頓。
“本來是要告訴你們的,不過當時情況緊急,來不及,所以就走了,但我是讓蓮妡告訴你們的呀。”夏瑾沫被這兩兄弟一‘夾攻’,也隻能說出了真相。
“什麼事那麼急呀,連回家告訴我們一下都來不及的?”顧樸脾氣越來越暴躁,一不高興就不停責備起了人,也不問一個青紅皂白。
“一慧宗的弟子在外麵遇上了危險,如果我不及時追過去,可能會引起一慧宗和你們單麗的誤會。”夏瑾沫將真相告訴了顧豐他們後,又在後麵看了顧豐和顧樸一眼,補充道:“當然這和我無關,我是去管閑事的。”
“誰會對一慧宗的人下手?”顧豐臉上立馬顯得凝重起來。
而顧樸卻是略一思索後道:“誰敢對一慧宗的弟子下手?”
“羽珍。”夏瑾沫一攤手,除了她,還有誰敢如此不將林墨放在眼裏呢。
可能有吧,比如顧豐,寒劍他們,但他們沒那麼無聊。
“這丫頭是越來越囂張了,看來該去將羽詔請來才行了。”顧樸皺了皺眉道。
“嗯,你們決定。”夏瑾沫聳了聳肩,這事真不在她管轄範圍內。
“對了,羽詔來的時候,麻煩提前通知我一聲。”夏瑾沫往回走了一步,突然轉身道,說完又補充了一句道:“別等打起來了,把你們皇宮拆了再埋怨人就沒趣了。”
“羽詔性格暴躁一點,但也不是一個喜歡打架的人,不會一來就和你打架的。”
顧豐知道,夏瑾沫還在為當初羽國的事耿耿於懷,便和她為羽詔說了一句話。
不過這個很多餘,因為當初她和羽詔大打出手之後,他們已經無數次替羽詔說話了,她也看在他們的份上,將這件事忍了下去,隻是要求離開了羽國而已。
單麗的春天,美得如同正值青春的靚女帥男一樣,是聞著清新怡人,看著養眼耐看,四處都是各種奇珍異草,美得讓人不舍腳步加快。
夏瑾沫的成人禮,就在這花一樣的國度舉行了。
顧豐和顧樸和他們的父皇和母後,將此事稟報了,單麗便以貴賓之理,給她在單麗大設了宴席,並在那天舉國同慶了一天。
“小沫,你能不能準備的快點呀?”蓮妡看到夏瑾沫還在房間磨蹭,邊著急的催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