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沫將顧豐和蓮妡回來看到的情況,和羽珍簡單說了一下。
說完後,又微微一笑道:“我當時就回去仔細推測了,這個人除了你,不太可能有別人,因為蓮妡身體裏有一半是魔獸的血,一般的幻術是不可能對她有什麼作用的,除非你,幻石的能量。”
“看來真是我大意了。”羽珍淡淡一笑,說不出有多少擔心,因為夏瑾沫現在就一個人,她不覺得她能應付的過她。
“其實你還有一點不夠聰明的。”夏瑾沫雙手環胸,倚在一棵大樹邊,笑著對她道。
“哦,什麼事呢?”羽珍一臉我不懂的看著夏瑾沫,對她反問道。
“不該寒劍剛一離開,你就開始興風作浪,這會讓對你微微有一點了解的,都會懷疑這事和你脫不了關係。”夏瑾沫笑著回道。
“隻是你知道了,又能把我怎麼樣,要不是林墨,你早死了,今天,我倒要看你還怎麼逃?”羽珍很不以為然,學著夏瑾沫的樣子,也雙手抱在胸前,對她回道。
“我可是專程趕過來的,哪有逃走之理?”夏瑾沫站正了身子,放下了雙手,將手上的手套喚了出來,這架勢,還真是要真刀真槍和羽珍打一場。
“看來你蠻自信的,不過刀劍可是無眼,打起來,我怕它們看不見你如花似玉的小臉蛋兒,給你打花了,到時候寒哥哥可就不要你了喲。”羽珍也將她的劍喚了出來。
羽珍確實還保持著她之前的記憶,手裏用著的劍還是寒劍給她煉製的,不過當時的等級隻是三級,現在估計她另找人提升了等級,應該不低於六級了,但是樣子依舊保持著原貌。
“你倒是挺不知羞恥的,都多大的人了,你真以為你還是羽珍呀,還寒哥哥,寒哥哥的,你也好意思。”
聽到她對寒劍的稱呼,夏瑾沫不僅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對她譏笑了幾句。
羽珍說叫寒劍哥哥,好歹寒劍還大她幾歲,即使不加前世的年齡,寒劍都還算是哥哥,可是幻石卻比寒劍年齡大了不知多少,就是寒劍前世的年齡也比他小的多,所以她這一叫哥哥,還真是讓人聽的別扭。
“我怎麼叫他,和你什麼關係呀,廢話那麼多,你是打還是不打,是不是根本就不敢打,所以故意在這裏磨嘰呢?”
羽珍一點也不覺得害羞,被夏瑾沫說了一頓,還反即將起了她。
“這麼想打架,是皮癢之前林墨沒給你打好麼?”夏瑾沫看羽珍催促動手,還偏不就停了下來,又和她用語言周旋了起來。
“你除了靠別人來威風一下,還有什麼本事麼?”羽珍聽到夏瑾沫提到林墨,便怒了,開始侮辱起夏瑾沫來。
“羽珍,我剛才還聽說別人不識好人心,我看你自己才真的是不識好人心吧,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林墨是在幫你嗎?”夏瑾沫靠在樹上,不屑的撇了羽珍一眼,對她嘲諷道。
“你說什麼?”羽珍懷疑的看著她,顯然是認為她在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