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顧樸,隻有他之前將他帶到他房間去過一次,當時她昏迷著,不太清楚發生過些什麼。
不過管他是誰,人家這不過是想要保護她而已,又不是要害她,就沒什麼好追究的了。
“現在我已經來了,那麼你想幹嘛呢?”夏瑾沫不想和羽珍談太多廢話,便直接問起了她這麼做的目的。
“想幹嘛,如果說打架,你肯定打不過我的。”羽珍想了想,抬頭看著夏瑾沫道。
“那到未必。”夏瑾沫一笑,喚出了神器。
現在他們兩人的距離,離地麵足夠高了,下麵的人估計已經不太可能遭魚池之殃了。
“別忘了,就你還不足夠驅動神器。”羽珍往後退了一步,雖然神器是在夏瑾沫手裏,但它的威懾力,還是讓羽珍由心升起了畏懼。
“那如果是在我的手裏呢?”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一抹黑影一閃而過,夏瑾沫手裏的神器跟著不翼而飛。
“林墨?”聽到聲音,夏瑾沫就猜出了人,扭頭果然見到一身黑衣的林墨,正站在她旁邊,手握神器。
“葉墨,你別太過分了,你為情所困,已經錯過一次了,主上沒有怪罪你,難道還要再錯第二次,你睜大眼睛看清楚了,她已經不是夏家千金你的夏沫,而是深愛著寒劍的夏瑾沫。”
羽珍一見林墨,有點慌,迅速拉開了幾人的距離,然後和林墨說起了一些夏瑾沫似懂非懂的話。
“幻石,我的事,你最好別管。”林墨冷冷回了一句,手上的神器卻迅速轉了起來。
“林墨,你要敢傷我,主上一定不會再饒恕你的。”羽珍一看林墨手裏的神器轉了起來,便慌了,邊警告著林墨,邊驚慌失措的叫著,扯著衣服擋著。
“如果你老老實實的,我就不會惹你了。”葉墨說話時,已有一把劍從神器裏麵飛出,跟著羽珍追趕了起來。
“林墨,夏瑾沫是主上想要的,跟我沒關係。”羽珍一招沒能回擊,隻能飛快的跑著,隻跑了兩圈就被那把劍追的幾次險被刺到,隻得趕緊邊跑,邊和林墨解釋,求著饒。
“滾,以後別再興風作浪,否則絕不饒你。”林墨顯然不真想殺羽珍,所以她一求饒,便收回了劍。
羽珍心有餘悸的站的遠遠的,靜靜看了夏瑾沫一眼,沒再說話,飛身離開了學院上空。
下麵的人應該有不少鬥皇以上的,但卻沒有一個飛上來,看上麵的情況的,隻是在下麵抬頭看著,估計他們說了什麼,他們都一句也沒聽到,隻是被剛才那怪異的一幕嚇傻了,所以不願幹涉他們之間的事了。
“小沫,在這裏住著可還習慣,要不跟我去一慧宗吧,那裏比較安全些。”趕走了羽珍後,林墨才拿著神器過來,和夏瑾沫打招呼。
而他開口的第一句話,還是要夏瑾沫跟他回一慧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