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豐還是一貫的白色,隻是頭頂和顧樸一樣,也挽了一個髻,套了一頂王冠在上麵,比之平常的他,一樣有了幾分威懾的王者風範。
“顧樸,顧豐,你們沒吵架?”見兩人同時出來,夏瑾沫也有些驚訝,不過卻不是疑惑他們是怎麼這麼快知道這事的,反而是關心兩人有沒有吵架。
“吵架,小沫你在說什麼呢?我和皇兄豈會吵架?”顧豐一聽夏瑾沫這句話,反而笑了。
看他疑惑的臉,夏瑾沫卻反而更不懂了,一臉懷疑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顧樸。“剛才我問他,你最近是不是出去了,可他一聽到你的名字,就生氣了。”
為了證實自己這麼問是有理由的,夏瑾沫將剛才和顧樸發生的一幕說了出來。
“咳咳,那個,剛才我是見你自己的事都火燒了眉毛,還有空關心別人,才打斷你的。”
顧樸有點尷尬,看到顧豐還奇怪的看著他,便隻得幹咳了兩聲,掩飾著自己的不好意思的同時,也是阻止夏瑾沫繼續說下去,當然也沒忘了編一段話來個夏瑾沫‘解釋’一下。
當然這話也不是說給她一個人聽的,因為旁邊還有顧豐那不自然的眼神,他必須要說出個所以然來,才能不讓他有什麼懷疑。
“原來隻是這樣呀。”夏瑾沫大大鬆了一口氣。
隻是他們三人倒是將一段誤會澄清了,但另一段關於夏瑾沫和李淇的誤會卻還沒澄清,幾人也隻顧著說話,倒是將這事完全忘了,直到一旁的柳捕快咳嗽了一聲,提醒了他們一句,三人才想起來現在的場合,才發現將校長,還有申榮和柳捕快冷在了一邊了。
“柳捕快,小沫是單麗的貴賓,我可以告訴你,就是我們單麗也得罪不起她,你若是敢碰她,那你也就準備回去做平民傭兵吧。”顧豐在被柳捕快咳嗽的叫過神後,便先警告了他一頓。
“她……她……”柳捕快一聽夏瑾沫身份這麼玄乎,雖然直到現在也沒聽到任何人說起她是什麼人,但見到了皇家學院的校長,甚至兩位皇子親自來阻止他抓她,想必這身份肯定不一般了,便吞吞吐吐說了兩個字,然後鞠了一躬,道:“我失禮了。”
“無妨,既然是你們這裏的規矩,我也會遵守,不過你們以後遇上什麼事後,還是要盡量在有證據的情況下再抓人。”
夏瑾沫也是夠夠的了,見那個捕快由先前那威風凜凜的樣子,一瞬間變的這樣小心翼翼了,居然故意借勢,像模像樣的對他訓教了一番。
說著還是挺大度的,讓人都要感恩戴德,可要不是校長及時趕到,顧豐兩兄弟又匆匆趕來,她現在還不是腳拉鏈子,手鎖枷銬被帶到刑部大堂了。
這會兒柳捕快倒是不敢這樣頂撞她,見她這麼‘好說話’,便趕緊又鞠了一躬,然後也沒等夏瑾沫和顧豐他們說讓他離開的話,便自己灰溜溜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