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王後中毒有關係嗎?”夏瑾沫冷笑著。
雖然後麵紫閱有沒有查範界的事,她不敢很確定,但聽紫閱說,王後中毒是很久以前的事。
也就是說肯定和範界的死沒有關係,王後也沒有想過要,逼迫她的寶貝兒子去娶誰吧。
就算有,但怎麼說也是親生母親,也不該對她下這種毒手呀?
“母後中毒本來就和我沒關係,是你們不信任我,才將這事強加到我頭上的。”
紫淵一口否定了和王後中毒有關係,看來他說的應該是真的,畢竟夏瑾沫想不出,他騙她有什麼好處。
而且以她對這個大王子的了解,他是個很自傲的人,雖然喜歡耍用心機,但從不對他認為要死的人說謊。
查他可能是有的,畢竟紫閱知道他母後的中毒肯定不可能是外人做的,那就會對王宮裏,最可能和她接觸的人查起。
這做為她的兒子,自然會被懷疑在內,隻是如果跟他沒關係,那就隻能是紫閱說的那樣了。
可是那樣的話,紫閱估計就不會去查他了,就算為範界的事,如今王後情況如此嚴重時,他也不可能有心情說去管這件事。
看來這裏麵還是有問題,有人想把紫淵推出了做替死鬼。
誰會那麼狠呢?毒暈王後,重傷紫閱,又將紫淵推到做替死鬼。
這個人肯定是個很有野心的人,從紫閱之前的話意裏,可以隱隱聽的出是紫閱的父王。
但現在情況走到這種程度,夏瑾沫有點不相信是真的了。
因為一個男人再狠,說他能將自己妻子殺了,她相信。
但如果說要將兩個兒子也都至於死地,夏瑾沫還是不太相信的。
“你走吧。”等了好久,夏季嗯也猜不出凶手可能是誰,便不想和紫淵打了。
因為這本就是一個圈套,而且還是哥連環的圈套。
所以如果他們現在打,不管誰傷,對於那個幕後的人來說,都無傷大雅,或是說是大快朵頤。
甚至他很迫切他們打的你死我活,最好是兩敗俱傷,這樣他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你說什麼?”紫淵一下有些傻眼了。
呆呆看著夏瑾沫,這個女人傻吧,明明是他攻擊過來,難道她以為就是他一個人單槍匹馬來的嗎。
“我走,你知不知道我來這裏做什麼的?”紫淵笑出聲,他是不是該告訴她,他已經帶人將這裏包圍了,也許這樣,她會比較清醒。
“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的,我相公在給你弟弟療傷,我不想和你動手打擾他們。”夏瑾沫扭頭看了寒劍一眼。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好像毫不吝嗇對人直呼寒劍是她的相公了。
而且說出這句話時,她自己都不覺得饒舌,好像已經早就習慣了,說的那麼順口,每次說出來,她自己都可以嚇得一跳。
“看來你的口氣倒是挺不小的?”紫淵冷笑著,一下舉起劍,橫指向了她。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究竟有多厲害?”紫淵感覺的出夏瑾沫可能是鬥皇,不過很不確定,因為她的氣息沒讓他感覺出有那種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