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並不想和顧豐爭吵,隻是顧豐像是故意的,自從離開羽國,到一慧宗起,一路上,他就以作開玩笑,一路盡說一些讓她生氣的話。
還時不時的欺負藍蝶,這讓夏瑾沫感覺到一種暗示,顧豐在暗示他討厭她跟在他們一起。
所以他才會找盡理由和借口想要趕走她,他就是故意的,從第一次將她從一慧宗帶回來後,顧豐的每一次以玩笑說出來的話,其實都是故意的。
“小沫……”寒劍一把拉住她,稍稍用力帶了一下,本來是想要將她拉到深表的,沒想到夏瑾沫走的急,被他突然一拉,一個踉蹌,差點就摔倒了。
因為是坐著的,寒劍不得不寒劍站起身去扶她,而同時顧豐也伸出手扶了她一把。
“小沫……”
兩人同時的伸手,同時扶住了夏瑾沫的腰,雖然讓她沒有摔倒,但兩人臉上卻有了些莫名的情緒變化。
“你們幹嘛?”在兩人扶住她,愣住時,夏瑾沫也感覺倒了異樣,趕緊站起來,左右看了一眼,然後冷冷吼了一句。
兩人這才回過神,坐回到座位上,低著頭,不看彼此的臉。
“我出去有事,你們繼續聊吧。”夏瑾沫見二人沉默,她也在剛才這一鬧之下,情緒穩了不少,所以這次說話沒有激動,隻有認真。
或許他們真的不喜歡她參與他們的事的,當初的羽詔是如此,如今的顧豐又是如此,還知道一直走下去,還有多少個不樂意。
後麵還有剛恢複記憶的伍呈墨,還有一個對記憶完全沒有印象的調皮蛋淩娟,還有一個帶著滿腹怨仇的名若俊。
這兩個人也未必比誰安全,等他們一會兒恢複記憶,沒準都和顧豐,甚至羽詔一樣。
隻是這些人也是夠煩的,既然不想她參與,幹嘛一路追著她跑了,任她躲到哪裏,他們都要追過來。
“小沫……”寒劍再次叫了她一聲,手有拉住了她,但這次聲音很平和,手上也沒用力。
“你還有事要說?”夏瑾沫也很安靜的站著,扭頭淡淡問了他一句。
“不許獨自亂跑。”沉默了片刻,寒劍才帶著不可抗拒的霸道對夏瑾沫說道。
“為什麼?”夏瑾沫笑出聲來,不高興的問道。
就憑一個假的成親,他就要對她行為舉止都拘束的一定要按他的意思嗎?
她不否認自己是愛上了他,但不表示就可以這麼霸道的和她說話。
“不憑什麼,就是現在外麵很危險,寒劍是為你好。”顧豐就像是寒劍的傳話筒一樣,每次似乎寒劍要說什麼,他都會替他說。
而寒劍似乎也樂意有他代勞,什麼都不願多解釋。
“我又沒殺人放火,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也沒得罪誰,誰會對我怎麼樣?”夏瑾沫冷笑著對顧豐回道。
雖然她在這裏不是一天兩天了,對這裏也有了些了解,知道這個世界的好多事並不能按常理去看待。
但她現在心情很不好,所以就想頂撞顧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