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呀。”顧豐一副我想想的樣子,然後否定了對藍蝶做了什麼,不過看他的表情,就是在撒謊,而且他說話時還不忘了對藍蝶做出挑釁的表情。
“你夠了,你這個瘋子。”藍蝶看他皿火還在手裏,不僅抖著翅膀,一把推開白仙兒,躲到了夏瑾沫背後。
“顧豐,別嚇他了,那件事給他的陰影夠大了。”走在最前麵一直沒說話的寒劍突然轉過頭來,說了顧豐一句。
“顧豐你也太過分了吧,你老實說你對藍蝶做過什麼?”夏瑾沫邊安撫著藍蝶,邊對顧豐追問道。
“不就是不小心燒過一次他的翅膀洛,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他翅膀那麼容易著火。”在夏瑾沫的一再逼問下,顧豐隻得兩罪行老實交代了。
隻是他這交待罪行的誠意可一點不夠,說話時,臉上的委屈比藍蝶還要多,蠻有都怨藍蝶自己翅膀的意思。
可是藍蝶翅膀長的是羽毛,細細的羽毛遇上火,能不著嗎?
“他就是一個瘋子,我們是玩的好好的,他就追著要燒我翅膀,說看能不能燒,我當時還以為他開玩笑,沒有趕緊飛走,誰知道他真的把火扔到我翅膀上了。”提起這件事,藍蝶說不出的憤怒,躲在夏瑾沫背後,指著顧豐大罵。
“我就是看到紫兔能從大火海裏穿過,身上的毛發都不著的,所以就想試一下你,誰知道你的那麼容易著?”顧豐攤開兩手,還是各種委屈的樣子。
“究竟是怎麼回事?”被這兩人爭來爭去的,夏瑾沫有點頭大,邊將他們叫停,讓他們將當時的情況說了一下。
原來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時候藍蝶是跟紫兔去神域玩的,但他等級太低,在神域不能顯人形。
本來沒以為這是什麼大事,卻沒想到淘氣的顧豐,卻在一次瘋鬧中,將他的翅膀燒了,而且還將他皮膚燒的大麵積受傷,後來休養了好一陣,翅膀更是等了差不多半年才完全好,用了三年才恢複他飛行速度。
就那次後,他對顧豐特害怕,因為他覺得顧豐就是一個不懂的天高地厚的家夥,就是開玩笑,也可能做出傷害人的事。
“行了,顧豐你以後不許再拿火逗藍蝶了,你看你一嚇他,他翅膀就會張開,萬一真又給他把翅膀點著了怎麼辦?”夏瑾沫在聽完他們的故事後,才邊安慰著藍蝶,邊責備了顧豐一句。
“行,以後不用火了,用劍好了,小蝴蝶過來,我看你這麼厚的羽毛飛起來肯定笨重,不如我幫你剔除一些,保證你以後飛起來輕鬆許多。”顧豐被夏瑾沫這一說,還真是將皿火收了起來,不過卻又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把短劍,叫著要給藍蝶剔除羽毛。
“你這人想幹嘛?”在顧豐叫著追逐時,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身材魁梧,穿著一身傭兵服的莽漢,對方顯然是怒了,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