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劍,你……”瞬間就清醒了夏瑾沫,卻有了些怒意,她不知道這樣清醒是好事,還是壞事,但她心裏卻是很煩躁,很不高興。
“小沫,夠了。”寒劍將她緊緊抱在懷裏,柔聲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
“你碰都沒碰我,什麼叫夠了?”夏瑾沫一把將寒劍推開。
也許他真是想要幫她,可是他如果根本不想負責任,不想讓兩人的關係走到太親密的程度,那他就不該用這種辦法幫她。
給人輸鬥氣的方法有很多種,但沒有一種需要像他那樣做的。
“你出去吧,我想靜靜。”夏瑾沫轉過身,背對著寒劍,如果每次他都是這樣的,那以後她會盡量讓他把距離拉的更加合適些。
“小沫,你想我怎麼碰你呢?”寒劍卻走近她身後,從後麵將她抱住,俯下身,在她耳邊戲謔的反問著她。
這話一下便將她問的沒了話說,雖然她很明白寒劍是故意刁難她的,他沒那麼傻,明白她想說什麼,但他更了解她,知道她對他這個問題她肯定回答不出口。
“你還記得我們剛來時,有人給我用飛鏢送來的那個紙條嗎?”寒劍突然收了笑容,恢複了他一貫的認真嚴肅。
這麼久的事,夏瑾沫記還是記得的,因為當時那麼突然,她都誤以為是有人要刺殺他們了,所以這事肯定讓她有記憶,隻是當時寒劍隻是淡淡掃了一眼,便立馬將其燒毀了,所以什麼內容她卻一點不知。
“是林墨扔的。”寒劍沒聽到夏瑾沫說話,隻得自己開始給她解釋。
“什麼,林墨?他說什麼了?”聽說是林墨,夏瑾沫便立馬驚訝起來,猛的轉過身,對寒劍追問起了當時紙條的內容。
如果其他時候寒劍和她說起這事,說是林墨做的,夏瑾沫不會那麼在意的,但這會兒說起,她猜測這肯定和寒劍每次對她有什麼動作時,都總是適可而止有關係,所以讓她忍不住就追問了起來。
“他怕我無知傷到你。”寒劍微微一笑,看得出這笑容裏有對林墨的嘲諷,和對他自己的自信。
隻是夏瑾沫卻並不明白他那句話的意思,傻傻看著他,道:“傷著我?”
“星雲大陸的人是二十才算成年的,所以,小沫,你還隻是一個孩子。”寒劍雙手捧著夏瑾沫的臉,柔聲的給她解釋道。
聽到他那句話,夏瑾沫也算是明白了,她的年齡不足二十,她記得藍蝶曾經告訴過她,星雲大陸結婚很早的,但煉劍煉丹什麼的,卻是需要二十歲才能單獨參加比賽,二十以下都必須要人陪同。
她就忽略了原來這裏的早結婚,不過是一個有名無實的幌子,達不到年齡,就意味著不是真正的夫妻,怪不得羽珍總是那麼自信寒劍沒有對她做什麼的,因為她是這個大陸的人,對這些,她比她懂的多。
“我知道了,現在你可以走了。”好半天,夏瑾沫才努力扯出一抹微笑,將寒劍捧著她臉的雙手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