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現在談你想問我的事,首先我先把我的身份告訴你吧。”在夏瑾沫的堅持下,寒劍也隻得先幫她保管了,不過說到後麵,卻又開始談起他的身份來。
“我是……”寒劍將夏瑾沫的資格證放進儲物戒後,輕輕吐了一口氣,算是準備了一番,才開始自我介紹。
見寒劍就這樣突然說起了一段遙遠的故事,夏瑾沫才趕緊將他叫住。
“等等,你……,說出了你的身份,我們還能這樣坐著說話嗎,我們當初幻境中說過的話是不是就不算數了?”夏瑾沫雙手相互緊緊扣在一起,臉上微微有些緊張,或許她真的是一個依賴性很強的人。
在這裏,她除了他,似乎沒人可以讓她那麼依賴了,如果要結束現在的這種關係,她也許需要準備一下。
“幻境中說過的話,什麼話?”說到這裏,寒劍反倒是有些糊塗的看向了她。
“就是……就是……,當時你、你……,就是你被幻境侵入心智時。”夏瑾沫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沒好意思說出是什麼。
“我沒有入幻覺,所以當時的事,我記不得了。”寒劍裝出一副努力思索著的樣子,回答夏瑾沫時,還帶著遺憾的意思。
“那……,那你說你的事吧。”夏瑾沫咬了咬唇,低著頭,輕聲的說道。
如果寒劍不打算認賬,她實在不好和他大打出手的叫著要他負責,別說有沒有人看笑話,就是兩人關上門說的悄悄話,別人聽不見,不會笑,又能怎樣,能讓他承認嗎?
“我就記得你答應等出來做我的王妃的,如果是這句話,那肯定算數,怎麼了,不會是你想借此賴賬?”寒劍先在她微微低著頭,情緒有些低落時,突然微笑著對她反問道。
也許這才是寒劍第一次那麼帶著情調的說話,所以夏瑾沫再次顯出了一點小驚訝,好半天看著寒劍也沒說出話來。
而寒劍卻隻是淡淡一笑,也沒管她在沒在聽,便開始說起了他的身世和身份來。
而這時,在顧豐房間,也有一場漫長的對話在繼續著。
寬大的房間裏,正中的床上躺著芳芳,這一天一夜的折騰,芳芳顯然是累了,所以這會兒睡的很甜,呼吸均勻,臉色也挺紅潤的,看來並沒有受傷。
“寒。”顧豐房裏,坐在房間桌子旁的一群人正中間,坐在顧豐旁邊的伍子騰,從桌上拿起一塊玉璽樣子的東西,上下打量著,好一會兒,伍子騰才拿著它念起上麵的字來。
這玉璽是全紫晶石煉製的,比黃金和玉璽要值錢的多,裏麵的能量更是讓人想要將它據為己有。
再說,這玉璽下麵清晰可以看到字,一個大字,旁邊還有一行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