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會在這裏,你們看到芳芳沒有,羽珍,是不是你把芳芳藏起來了?”夏瑾沫裝出一副精神崩潰的樣子,抓住羽珍質問起了她,手裏還拽著藍蝶拿來的耳墜。
“你瘋了吧,這走道上,誰說隻有你能走了,誰要藏你的芳芳了,一討厭丫頭有什麼好藏的?”羽珍邊生氣的吼著,邊一把將夏瑾沫推開了。
話說的倒是很硬氣,不過臉上卻顯得有些慌亂,推開夏瑾沫時,手接觸到夏瑾沫的手,明顯感覺到她手上有汗。
“公主,小伍,芳芳昨晚丟了,主人有點擔心,所以情緒有些失控,別見怪。”藍蝶在羽珍推她時,趕緊將她扶住,然後假裝賠著笑給伍呈墨和羽珍道著歉。
“沒事,公主就這脾氣,沒往心裏去的。”伍呈墨也帶著同樣的笑容,隻是說話時語氣顯得並不自然,而偏偏他似乎還不知道自己露了餡,還繼續道:“對了,你們說芳芳丟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哦,是這樣的,那個現在一時說不清,要不我陪主人先找找,一會兒再和你們說。”藍蝶本打算說,又覺得不妥,便借口一時說不清做了推脫,然後陪著夏瑾沫離開了。
“藍蝶,這耳墜你是在哪裏見的?”回到房間,夏瑾沫又追問起了這耳墜,本覺得這裏麵可能找到些什麼有用的線索,沒想到一提起這話,藍蝶臉色立馬難看了。
“是伍呈墨掉的。”在夏瑾沫再次的追問下,藍蝶才沉著一張臉回答了她耳墜的來由。
“既然是伍呈墨掉的,那你這麼大情緒幹嘛,你不會真的喜歡羽珍,吃醋了吧?”夏瑾沫這次是真的很認真問的藍蝶,因為他的反應真的有問題。
伍呈墨最近和羽珍黏的很緊,這他們一群人都知道,所以就算羽珍送給他一個耳墜也沒什麼關係的,但藍蝶要為此生氣,多半就是吃醋了,要不就是這事牽起了他的什麼記憶。
“主人,我說了是你想多了,我最討厭女人勾三搭四的,見著是一男人都去勾搭,像是母狗一樣。”藍蝶語氣越來越不對,說到羽珍時,除了嫌棄,似乎還帶了些別的情緒。
這形勢顯然有問題,不像隻是吃醋那麼簡單,他這個樣子讓夏瑾沫想到了當初顧豐,白仙兒說他表態時的情景,這裏的人心裏承受能力似乎都不好。
夠久的年齡,就免不了夠久的經曆,這也就難免會有更多不好的曆史,在他們心裏留下創傷,給他們記憶裏刻下抹不去的痛苦過去。
“好了,藍蝶沒事了,我們準備一下,吃點東西,然後休息一會兒,晚上我想出去查探查探。”看到藍蝶表情不對,夏瑾沫才趕緊把話題轉移,免得這節骨眼上又惹出點什麼亂子來。
雖然男人都討厭女人的不專一,或是說不分男女,都會討厭不專一的人,但以防他是有別的記憶,被這事挑起來了回憶,所以夏瑾沫沒再繼續和藍蝶說這事。
安撫好藍蝶,夏瑾沫親自去廚房燒了兩個菜,煮了飯,簡單就著吃了一點,便坐下調息起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夏瑾沫調息完畢,睜開眼時,太陽已經偏西,成橘紅色的陽光從窗外投入房中,將房間的東西都照的微微泛起了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