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寒劍在後麵趕緊追過去,一把將正開門準備出去的夏瑾沫拉住。
因為太緊急,他的力度沒控製好,這一拉,竟然將夏瑾沫拉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還好是他沒放手,加上距離夠近,在她跌到時扶住了她。
本來就有些生氣的夏瑾沫,被他這‘粗魯’的動作,弄的更加委屈,靜靜看著他,眼裏竟然有了淚花閃動。
“怎麼了?”而寒劍現在也是很糊塗,弄不懂好端端的,她怎麼就突然來了情緒。
“不怎麼,我知道你們很忙,都有你們自己的事,我不想問,也不想去深研究你們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到這裏來的目的,下一步有什麼安排,所以……”夏瑾沫穩了穩情緒,微微將頭扭到一邊,盡量平靜的對寒劍說著,但說到後麵,還是有些說不下去了,隻得打住。
停頓了一會兒,讓自己情緒稍穩定了些,又才抬頭看著寒劍,微微笑著道:“所以,我決定我就從這裏分開吧,以後我們各不相幹,誰愛幹啥幹啥,互不幹擾,你們也不要為了瞞我說話遮遮掩掩,我也不需要對你們是什麼來曆,好奇猜測。”
“小沫,我就是覺得一慧宗的這次比賽有點蹊蹺,按往年,他們的比賽時間應該還要再退後一個月不止,我怕這裏麵有鬼,所以讓你別參加,你就還多心了不是?”顧豐以為夏瑾沫是因為他不讓她比賽生氣的,便走過來哭笑不得的解釋了起來。
“跟這個沒什麼關係。”夏瑾沫微微搖了搖頭道。
“那跟哪個有關係呀?”顧豐實在想不通,在她話一說完,在他看來,夏瑾沫就是一個開朗活潑的丫頭,都是有什麼說什麼的,沒想到她今天卻這麼突然發脾氣,這讓他一時有點難接受,說話語氣就也有些生氣。
“我說了,那是我自己的問題了,你跟我發什麼脾氣呀,我喜歡簡單,我不想跟著一群滿是秘密的人行嗎,我不想每天去猜測他是誰,他又是誰,來這裏做什麼,又要準備去哪裏幹嘛,這樣太累了不行嗎?”
顧豐的生氣讓夏瑾沫更不舒服了,說話語氣也激動了些。
其實以前她是不問的,總覺得那是別人的秘密,和她沒關係,總認為隻要他不想說,她就可以不問的,可是和他們相處久了,總是被他們隨意一句話就驚呆,也就沒法那麼鎮靜了。
尤其是這讓她越來越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外人慢慢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而且他們越不願說,越說話遮遮掩掩,她那種感覺就越濃烈。
“你想知道什麼?”在夏瑾沫激動的叫完,站在她對麵的寒劍才靜靜的對她問道。
“我什麼都不想知道,我隻想找個僻靜的地方,安安靜靜的過完以後,你們知道嗎,就我們那裏人的生命,和你們比,短暫的還不及天空劃過的一顆流星,這麼端的一生,好多事都來不及去追究對錯,也沒有必要和時間去知道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