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嗎?”夏瑾沫看著那人,笑了笑,對他反問道。

那個人被夏瑾沫這一問,還看傻瓜一樣,大笑了一聲,然後四下看了看,反問道:“這裏還有別的外人嗎?”

“我又不是這裏的,誰知道你這裏誰是外人。”夏瑾沫側頭漫不經心看了他一眼,很是不講理的回了一句,但卻也是很讓人無法反駁的話。

“你……”

那人被夏瑾沫一句話說的氣的臉色都變得鐵青,手指指著夏瑾沫,隻發抖,但卻又不知如何回駁她。

“你什麼你,我們不過是隨便看看,參觀一下你們一慧宗而已,別太神氣了,沒人稀罕對你這裏做什麼。”夏瑾沫一下推開他的手,說了他一句,扭頭就要走。

“幾位等等,幾位能來一慧宗,我們深感榮幸,但宗有宗規,雖然幾位是正人君子,不會對宗裏做什麼,但是難免別人不會。”

“所以我們若要對幾位貴賓這樣不聞不問,難免會讓別的人找到理由闖一慧宗,但時候我們就沒有合適的理由拒絕他們了。”

在夏瑾沫他們扭頭正要走時,又有一個人過來叫住了他們。

這人看著溫文爾雅的,手裏如同一個書生一樣,手裏拿著一把折扇,邊走邊搖著,說話間,臉上卻是一副自然的溫和微笑。

他這一來,原本還圍在旁邊的幾個學生立馬就散開了,所為這看著的笑臉人,怕也是一個笑麵虎,這一看那些弟子對他的害怕程度,比那個嚴肅臉還要嚴重的多,就可以猜出。

“你一慧宗的規矩是給你一慧宗的人守的,與我們無關。”見有人過來幫忙,顧豐也上前一步,用著他一樣的笑容,對他回道。

“你……”那嚴肅臉又和先前對夏瑾沫一樣,臉都綠了的往前猛走一步,這架勢就要和顧豐動手的味道了。

不過那個溫和臉,卻是伸手將他攔住了。

“你這話說的有點難聽了,你各位既然來此,便是貴客,但入鄉隨俗這道理各位肯定懂。”將嚴肅臉攔住後,他才又回顧豐的話。

他依然是那個溫和可人的微笑臉,對顧豐的話,也是不溫不怒的,隻是回的話卻是句句讓人不好反駁。

“廢話真多。”一直靜靜站著旁聽的寒劍,受不了幾人的口水戰,微微抬頭,深邃的眸子不屑的掃了那兩人一眼,淡淡飄出幾個字,一把拉著夏瑾沫就往外走。

“這位公子,你是不是有點太過了?”溫和臉雖然脾氣好,但寒劍這動作,還是惹得他微微愣了一下,然後才追過來,將他攔住。

“真是一群黃毛小子,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也不看看這是哪裏,是你們可以隨意闖的嗎?”那個嚴肅臉也走了過來,對著寒劍就是劈頭蓋臉一排訓斥。

可寒劍對這兩人的話,卻似是沒聽見,淡漠的抬眼瞟了兩人一眼,沒回一個字,拉著夏瑾沫的手也沒放開,隻是在兩人攔住他時,少許停頓了一刻,在兩人話還沒說完,邊拉著夏瑾沫又往前走了。

“公子,你這樣……”那溫和臉又趕緊伸手攔住寒劍,還想用理說服他,可話剛說了開頭,立馬就慘叫一聲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