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要真是顧樸,那才真讓人傷心了,尤其是顧豐。”夏瑾沫冷冷看著顧樸,厭惡的道。
“他傷不傷心我不關心,我隻在乎我哪裏傷了你的心?是我的手碰了一下你的下巴嗎,那要是……”顧樸由言語輕浮,變得動作輕佻,將夏瑾沫逼到靠牆,一手撐著牆壁,一手向她胸前抓去。
“打住,顧樸我警告你,最好放尊重一點,要不我可以保證你死的很難看。”夏瑾沫揮手將他伸來的手打開,然後警告的對他說道。
“哦,有多難看?”顧樸雙手撐牆,不屑而輕浮的語氣問著夏瑾沫。
夏瑾沫沒有回答他,隻是冷冷看著他,好半天突然抬頭大聲叫起了林墨:“林墨,林墨……”
“小沫,怎麼了?”夏瑾沫叫了才兩聲,林墨就應聲進了房間,也將顧樸對她那輕浮樣子盡收眼底。
而顧樸看到林墨進來,也是滿臉驚慌失措,趕緊放開夏瑾沫,後退了一大步。
不過顯然沒法去掉林墨的怒火,隻是進房間看到裏麵的一抹,有一瞬間的愣神,然後立馬衝過來,一拳打在了顧樸臉上,將他打了一個踉蹌,嘴角也立馬滲出了血絲。
“再敢對小沫不敬,自己選擇死法自行了斷,別讓我髒了手。”林墨打完顧樸,從身上掏出手絹擦了擦手,然後冷冷對他說道。
“小的再也不敢了。”顧樸用手指擦去嘴角血跡,低著頭乖巧的對林墨說道。
顧樸在低頭恭敬的對林墨說話時,卻斜著眼瞟著夏瑾沫,用神識傳音道:“我終於明白女人最狠毒的招數是什麼了,不是借刀殺人,而是刀願意主動送上門幫她殺人。”
夏瑾沫沒有回答他,隻是用挑釁的眼神回看著他,兩人冷冷對峙了一陣,好久她才轉身離開。
夏瑾沫敢肯定,她要將他那句話說穿,林墨肯定殺了他,敢說他是一把刀,還是一把替人殺人的刀,讓他知道,肯定死的很難看,所以夏瑾沫忍下沒有理他,畢竟如今她無法確定他的真實身份,讓他受傷,那顧豐肯定很傷心。
“小沫在想什麼呢?”
夏瑾沫跟著林墨走到門口,一路都是一言不發,林墨不僅有些奇怪,扭頭問了她一句。
“我在想要怎麼向顧豐交待。”夏瑾沫臉上顯出了沉重,還有不悅。
這個人要不就不是顧樸,要麼就是林墨對他做了什麼,但無論是那一樣,對顧豐都沒法說,如果讓他知道,都會是極大的打擊。
“什麼意思?”林墨站住,扭頭看著夏瑾沫,帶出一抹淺淺的弧度,對她問道。
“我想知道你對他做了什麼?”夏瑾沫對林墨露出了從沒有的冰冷眼神。
這人身上還有顧樸的氣息,也就是說這人還是顧樸,隻是他的魂魄被禁錮了,所以少了他原本的氣質,而能做這些的,除了林墨,沒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