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豐想到那天為白仙兒的話賭氣的事,也許當時他沒和白仙兒有衝突,也許羽詔那個調虎離山之計,也就騙不了他了。
“好了好了,你們就會說好了,就會把責任推來拉去的,也不說明原因,也不願意告訴我真相,你讓我蒙在鼓裏,還要把錯怪在我身上。”
羽詔還真是有夠過分的,不願認錯不說,還怨是寒劍他們隱瞞了他真相。
“小沫說想離開。”寒劍沒機會羽詔的牢騷,隻是站起身,靜靜將夏瑾沫的想法告訴了顧豐。
“什麼,那她打算去哪裏?”顧豐顯得很驚訝,一下便站了起來。
“不會是去找林輝岩吧?”羽詔也站了起來,不過他臉上倒是沒什麼太多的驚訝,反而是懷疑更多一點,顯然他還是懷疑夏瑾沫和林輝岩不單純。
“那種可能也是有的,因為我們之前和她說了,懷疑我哥是被林輝岩抓的,也許她會去找他問原因。”顧豐這次竟然讚同了羽詔的看法,隻是他並不清楚羽詔並非如此想的。“去救你哥,多做了一世人,你倒是變得天真了,那天你都看到了,她就是和林輝岩一夥的,根本不可能幫你。”羽詔竟然又開始越說越離譜,而且說話間,還眼角餘光瞟著寒劍,看他這表情,也不知是擔心寒劍發怒,還是本來就是故意想惹怒他。
“羽詔,你能還不要臉一點嗎?”寒劍真的怒了,生氣的一把抓住了羽詔的衣領。
“羽詔,你也真是挺過分的,這次要不是小沫,你的皇宮,你的父皇母後也許都沒了,但小沫肯定不屑你的感激,不過你也不能這樣忘恩負義呀。”一旁的顧豐也站在寒劍那邊,責備起了羽詔。
“我知道這次她是幫了我,但難免她不是別有用心,說不準就是想要讓我覺得她幫了我,內心愧疚,然後六任她擺布了。”羽詔直到這時依然不肯認錯,還說了一堆他的理由,使得寒劍眼裏的怒意大增,手上的力道也一下重了。
“羽詔,你能不能清醒一點,要不是寒劍看在你是我們但兄弟,也許早在你有心傷小沫時,就將你殺了,現在你不僅不反悔,還盡說些歪理來為自己辯解。”顧豐還是怕寒劍真氣壞了,手上用力沒有輕重,便趕緊責備羽詔,想讓他求個饒,認個存的。
“我沒這樣的兄弟,我說過我們毅力友盡。”寒劍語氣冰冷,說話間也收回了手,隻是在收手時微微帶出了一絲鬥氣,揮動了一下手,將羽詔推了一個踉蹌,但沒有大礙,寒劍竟然又一次這麼放了他。
“寒劍,你倒是給我解釋一下,她為什麼會突然氣息不對了,還有林輝岩如果不是想利用她插入我們中間,怎麼可能把這麼貴重的東西給她?”羽詔還是不死心,站穩腳,見寒劍要離開,便叫著又追問起了他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