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蝶說的沒錯,小沫小姐,你剛才實在太考慮後果了。”白仙兒也搭腔,向著藍蝶責備起了夏瑾沫。
“我記得我之前說過,如果你家主人再遇上危險,我便拿你是問?”寒劍倒是對他們的責備一點沒當回事,反倒是訓斥起了藍蝶。
他語氣倒是挺平和的,不過臉上那種不怒自威的氣質,和那雙深邃的眸子裏隱隱外露的寒氣,便讓藍蝶嚇得一下跪了下去。
“我剛才是應急,怕二皇子傷了主人,顯出了本體,後來沒來及變回來。”藍蝶跪在地上,低著頭,為自己辯解著。
“好了,不管藍蝶。”夏瑾沫看出寒劍生氣了,不過不能讓他因為生氣,就將別人的錯都怪罪到藍蝶頭上。
“姐姐,謝謝你。”在夏瑾沫話落,伸手去拉藍蝶時,那小女孩兒過來拉了拉她的衣袖,給她道了一聲謝。
“不用謝我,我什麼都沒做,是你自己勇敢。”夏瑾沫彎腰揉著她的頭發,對她微微笑了笑。
“謝謝惠王妃,想到我剛才那樣對你,你不記仇,還救我,我真是慚愧。”那個大將軍也給夏瑾沫道了一聲謝,說著臉上便有了愧疚之色。
“你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我沒往心裏去的。”夏瑾沫收了笑容,淡淡說道。
其實剛才羽詔的事,確實讓她難得釋懷,不過這和其他人無關,即使那些衝進王府,和羽詔一起對付她的人,因為那並不是他們的本意,作為皇權至上的王國,羽詔的命令,他們不敢不聽的,所以罪魁禍首隻是羽詔一人。
“寒劍好好保護小沫,如果小沫受了一丁點兒委屈,我也會讓你不得安寧。”在夏瑾沫和大將軍父女說話時,還站在皇宮牆頭上的林輝岩,突然大聲對寒劍叫道。
直到寒劍不會回答他,他也沒做停留,便又扭頭看著顧豐和羽詔道:“還有你們兩個,聽好了,如果再敢傷小沫,再發生今天的事,我一定會滅了你們的國家,讓你們所有親人都不得好死。”
“小林子,你別擔心我,我會沒事的。”夏瑾沫看了一眼進。情緒複雜的顧豐和羽詔,又看了看麵無表情的寒劍,才抬頭對林輝岩說道。
雖然林輝岩的話是在維護她,不過她不可能真的讓自己出事了,再盼著人來給她報仇,所以她一定要想辦法保護自己,絕不能讓今天的事在發生,不管羽詔出於何意,從今往後,她都要防著他,絕不會讓他再有傷她的機會。
“惠王妃,我想讓芳芳拜你為師,讓她以後就跟著你,她娘親死的早,我一個大老爺們,也不懂怎麼帶孩子,而且芳芳又是一個女娃,也該有個人好好教導她一下才行。”在夏瑾沫和林輝岩說話時,那個大將軍突然打斷了他們,在旁邊對夏瑾沫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