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願意說,我會聽的。”夏瑾沫轉過身,看著顧豐很認真的說道。
寒劍之前和她說的,要是她願意說,不用她問,而她一直覺得一個人要有什麼秘密,或是心事,想找一個人吐露,那是不會需要人問的。
“我去了皇宮。”顧豐第一次那麼的認真,沒有平時那副紈絝子弟的樣子,起碼在夏瑾沫看來是這樣,因為在她和他相識,就從沒見他這麼認真過。
“出事了,我是說皇宮?”夏瑾沫走了回來,臉上說不出有什麼擔心,但還是很嚴肅,因為皇宮真要出了什麼事,寒劍多半會不高興。
雖然夏瑾沫不知道寒劍的真正身份,但她相信他留在這小小的羽國,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
“沒有,不過羽碧峰收到了這個,估計會有麻煩。”顧豐張開手,掌心一個豔紅如血的桃形飛鏢。
“這代表什麼?暗器?”夏瑾沫疑惑的從顧豐手裏接過那枚飛鏢,看著那紅色桃心飛鏢,除了顏色搶眼了一點,其他也沒什麼異樣,不過看顧豐那突然變得嚴肅的表情,猜測肯定有什麼特別之處。
難道是這桃心代表一個門派,還是一個高手,難道這裏人也會像地球古代人一樣,殺人前,拿出自己的招牌先去通知對方,把對方嚇唬一下?
“這確實是一種暗器,而且還是一個人的武器,這飛鏢送到,意味著他要殺那個人,或是宗派和家族。”顧豐很認真的哥夏瑾沫解釋道。
還真和夏瑾沫猜測的差不多,不過那又怎麼樣,他來告訴她,難不成她可以克製這個人不成?
“那你的意思是?”夏瑾沫還是問了,畢竟他沒說明白,這樣繞圈,她也難會意他心裏所想。
“就是來告訴你,別出去,在我和寒劍沒回來之前,你哪也別去,最好躲在寒劍的煉劍室,那裏比較安全,還有,我要出去的事,別告訴我哥。”顧豐這次很認真,他的嚴肅讓夏瑾沫猜測事情肯定很嚴重。
“你要什麼時候走?對了,皇宮不是還有羽詔嗎?”夏瑾沫對顧豐追問道。
按理說羽詔應該還是可以應付一般的敵人的,畢竟他是這次的劍氣冠軍,雖然這次比賽主要看煉劍和煉丹,劍氣和鬥氣參賽的人反而少,而且許多高手可能沒來,但一個冠軍,總還是有些勢力的。
另外羽嘉也是這次的鬥氣冠軍,這鬥氣和劍氣並沒太大懸殊,隻是因人的體質而異的,實質對手起來完全沒什麼區別,要是比較大一點的區別,就是劍氣霸道一點,鬥氣外柔內剛,和劍氣高手對手時,如果等級不夠,容易失掉先機。
不過這正合適他兩兄弟配合,殺個敵人措手不及,還有羽碧峰和他的皇後,都是鬥氣高手,而且皇宮除去他們,還有什麼大將軍,武狀元,亂七八糟的武官一堆,個個也都是高手,不至於對一個人就害怕到這種程度,還要請顧豐幫忙吧。
不知怎麼的,夏瑾沫總覺得這裏麵肯定有蹊蹺,隻是哪裏不對勁,她一時沒想出來。
“羽詔去了夏家,夏家也收到了同樣的飛鏢,所以現在情況有點不樂觀。”顧豐歎了一口氣,皺著眉對夏瑾沫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