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就在她剛跑出門口,寒劍卻叫住了她,而且兩步就追了上來。
“你反悔了?”夏瑾沫雙手緊緊抱著瓶子,疑惑的看著追來的寒劍,可是寒劍卻沒說話,隻是將自己的手指放到嘴裏咬破,然後往瓶子裏滴了一滴血。
“寒劍,你這是幹嘛?”很不解的夏瑾沫,靜靜看著這一幕,對他追問道。
“這樣你比較好控製它一點。”寒劍抬頭淺淺的拉出了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
聽了這解釋,夏瑾沫才明白的點了點頭,可是剛好好的寒劍,突然又奇怪的道:“沒什麼事,別隨便離開這裏。”
“嗯,謝謝你。”夏瑾沫再次微微一笑,帶著藍蝶,捧著裝有神辨獸的瓶子,高興的往自己房間走去,走了好幾步,才扭頭對寒劍一笑道:“放心吧,我不會沒事去一慧宗的。”
其實這個她不說,寒劍也信,她真要會想去找林輝岩,當初她就不會離開一慧宗來找他,甚至根本不可能跟他離開。
時間一點點過去,天在幾片晚霞的揮手離別下,被黑暗吞噬。
夏瑾沫換了一套雪白長裙,讓白仙兒幫忙梳了一個華麗發髻,一貫將化成發簪的藍蝶插在了發髻上,隨寒劍來到了皇宮。
其實這羽國皇宮後宮,她還是第一次來,雖然以前的夏瑾沫一直在這裏做著宮女,暗地裏替羽嘉去除心腹大患,這皇宮的每一個角落都被她走了個遍,但這和她沒什麼關係,她現在走來,隻能說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她可以清晰的知道那些記憶不屬於她。
宴席很豐盛,不愧是一國之君設的宴,即使可能是鴻門宴,但那些菜肴也會讓人聞其味,而忘其憂,每一樣都是絕對的山珍佳肴,而且廚師的廚藝也是絕好,讓人看著就能食指大動。
“這段時間太忙,朕都沒空好好給我們的幾個第一名設一個慶功宴,今天剛好可以閑一下,就借若雨的生日,擺個家宴,讓大家好好慶祝一下。”
在寒劍和夏瑾沫到了後,羽國皇上,也就是羽嘉、羽詔和羽珍三人的父皇,帶著他們的母後,這羽國的皇後才來到宴席上。
“參見皇上、皇後。”眾人都按規矩給二人行了一禮,這裏禮數相對還算簡單,說一句參見便好,沒什麼千歲、萬歲的,因為這裏人隻要修煉的好,遠不止那點年齡,所以這長生不老,對這裏人倒是沒了那麼高的渴望了。
“免禮,免禮,大家快請坐,別客氣,今天隻是家宴,無需拘束於那些多餘的禮節。”皇上羽碧峰笑著對所有人回了幾句,然後自行先坐下了。
“謝皇上。”眾人還是再次行了禮,才相繼入座。
雖是皇上開口說禮數可以少,但實質上,那些禮數還是不會少,因為習慣成自然,那些人享受慣了別人的各種禮數,一時你真少了,他就算是麵上不說,心裏也是不高興的。
“對了,惠王妃好像也是今天的生日是吧?”在所有人坐下,剛開宴動筷子時,羽碧峰突然抬頭笑著對夏瑾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