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夏瑾沫遭到人偷襲,在寒劍和顧豐談著劍和丹藥時,有人趁她不注意,在背後敲了一下她的後頸,本來還對寒劍將她丟下不高興的她,就這樣連被誰襲擊了都沒發現就暈了過去。
“小沫呢?”寒劍在發現夏瑾沫失蹤時,瞬間便來到了白仙兒身邊。
“在這裏。”白仙兒回了一句,然後扭頭往身後看去,這才發現身後早已空空如也,夏瑾沫人早已不知去向。
“剛才還站在這裏的。”白仙兒有些慌,嚇得頭壓的低低的,卻不忘了解釋。
“是不是我被人殺了你都不知道。”寒劍眸子一冷,抬手一掌向她打了過去。
白仙兒還沒來及解釋,淩厲的掌風帶著鬥氣就將她打飛出去,猛地吐了一口血,她卻不敢有一點怨言,迅速爬起來跪在地上道:“不是,剛才我就是太擔心公子,才忽略了她。”
“怎麼回事?”在白仙兒解釋時,羽詔和伍呈墨才趕過來,兩人慌慌張張,隻是感覺到了殺氣,卻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剛才去哪裏了,怎麼能讓他把那個小丫頭片子給帶走了呢?”跟在寒劍身後過來的顧豐,看到匆匆趕來的兩人,有些微微生氣。
“小丫頭,你是說夏瑾沫給林輝岩帶走了?”羽詔還是反應比較快,從顧豐的話裏明白了真相,但是伍呈墨似乎聽得有些糊塗。
“你們說的是一慧宗宗主,他抓走了小沫?他抓小沫幹嘛?”伍呈墨也算是有些明白了,但是就不懂他們說的話。
“行了,這裏一會兒會很亂,我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再說。”顧豐沒有立馬給伍呈墨和羽詔解釋,隻是看了一眼那些瘋狂的觀眾,對幾人建議道。
這會兒大家似乎也沒什麼好主意,隻得點頭同意,然後隨著寒劍去了他王府。
“說吧,怎麼辦吧,這丫頭沒有真正修煉過,遇上他逃命的機會都沒有,而且他肯定不會放過領賞的機會,把她送去他上麵的人,到時候……”
幾人在王府呆了半天,在房間裏,或坐著,或傻傻站著,或來回踱步的徘徊,一個個臉上都寫著焦急,卻似乎沒有一點對策,直到天一點點黑下來,一直站在寒劍旁邊的顧豐,才抬頭憂慮的對幾人問道。
“她吞下了寒劍的神核,遇上危險,她應該可以覺醒,到時候那個人也會懼她幾分的,畢竟他現在應該傷勢未愈。”一直在房間走來走去的羽詔,停下腳步,算是安慰幾人的說了一句。
“她蘇醒不了。”一直坐著,看不出喜怒的寒劍,這會兒才抬起頭。
“寒劍你說什麼?”聽到他這話,羽詔一下怒了,跳起來過去一把抓住了寒劍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