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說的沒錯,這一條手絹確實說明不了什麼,幾位長老估計也知道,惠王妃其實並不能修煉,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傷人。”羽嘉這會兒還是很明事理,沒有偏向外麵說話,還故意說夏瑾沫不能修煉。
“是嗎?惠王妃不能修煉,是不是經脈被什麼鬱結堵塞了,要不讓老夫幫你看看?”那個一慧宗的長老說著,一閃身就來到了夏瑾沫身前,抬手便往夏瑾沫手腕上扣。
“我的王妃,我自會護她一生平安,即便她不能修煉。”在那個長老探手去抓夏瑾沫手腕時,寒劍已經擋在了她身前,提前一分伸手抓住了那個長老的手,一句袒護的話,加上冰冷的眼神,讓房間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個長老卻一句話也沒能回答出來,而且額頭還滲出了汗珠,顯然寒劍手上用力不輕,不過就是這輕輕一扣手,便讓那長老如此落入下風,一慧宗的人還是很驚訝的,因為寒劍的年齡在他們眼裏,顯然就是一個小晚輩,即使他有著不一般的身份。
“惠王不要緊張,五長老是一慧宗的五級煉丹師,深通醫術,也就是聽太子說惠王妃不能修煉,想幫忙看看情況,沒別的意思。”好半天,一慧宗的人裏麵才有回過神的,趕緊上前向寒劍解釋,給他們的五長老解圍。
“對了,我們有一個弟子說昨天襲擊我們的人裏,有一個受了傷,而且傷勢不輕,我想惠王人緣較廣,可不可以幫我們查一下,最近這裏有無買療傷解毒丹藥的?”那個五長老還真是不怕死,在寒劍將他放開後,他還不知趣,還要把昨天晚上的事搬出來說。
“這位長老的意思是要檢查我身上是不是有傷嗎?”夏瑾沫微微一笑,懷疑的看著那個呆木頭一樣的長老,問道。
“惠王妃說笑了,五長老隻是覺得惠王可能會比我們在這裏行事方便,幫我們查一下,畢竟如今大賽在即,大家也都不想被一些不良之人攪和壞了大事。”那個一慧宗一開始就以和言解圍的人,果然還是有些聰明,見夏瑾沫這麼說,趕緊又替他們五長老解釋了起來。
那個人看樣子也就是二十幾歲樣子,當然這大陸的人從臉上實在難辨別年齡,不過夏瑾沫肯定他是比那五長老年輕的,但是卻很懂的見風使舵,比那五長老會說話多了,和其他一慧宗的人一樣,也是一身白底綠色花紋的衣服,看著還有幾分俊朗,不過太會說話的人,有時候也會讓人好感打折扣。
“這個,你們應該請太子,要說在這裏沒人比太子更熟悉方便,而且寒哥哥最近要準備比賽的東西,也很忙。”這一次夏瑾沫竟然替寒劍拒絕了他們的要求,因為這件事本來就查不出結果,而且那些人也是早就明白真相,隻是故意裝腔作勢,意思很明白,就是想要給他們一個交待,所以夏瑾沫覺得應該給羽嘉去處理,這事本來就是他引起的,這責任自然該他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