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成親了。”夏瑾沫看了羽珍好久,才平靜的對她說道,她倒是無所謂要不要留在寒劍府上,但是也不可能跟羽珍走,所以她不得不告訴她一個不可忽視的事實,她回來的太晚了,他們已經成親,是皇上賜婚的,雖然這裏的皇室有時候並不讓那些宗派和高手看得起,但是對於一個身份普通的百姓來說,還是無法和皇室硬抗的。
“我知道,但是寒哥哥一定不會碰你的,他肯定不愛你,你還不如離開他,去一慧宗,隻要去了……”羽珍似乎有些信心,還苦口婆心勸著夏瑾沫。
“既然公主如此有信心,不怕寒哥哥跟我有什麼,又何須如此委屈求我離開他呢?再說了,皇上禦賜的婚姻,豈是說算就算的?”夏瑾沫沒等羽珍說完,就將她的話打斷了,羽珍並不是一個好人,要不是怕她和寒劍相處久了生情,她絕不可能好心幫她進一慧宗,不過夏瑾沫對那個神秘宗派也不敢興趣。
“你隻要答應離開,其他我自有辦法。”羽珍誤會了夏瑾沫的意思,以為她是擔心她父皇追究賜婚的事,還信誓旦旦的對她保證會給她安排。
“不必了,我沒有要離開這裏的打算。”夏瑾沫看這羽珍沒完沒了,隻得跟她直白說明了她的心意,說完扭頭就走了。
“夏瑾沫你別給臉不要臉,你也不照照鏡子,一個靠藥物修煉出一點保命鬥氣的家夥,還想跟我哥做太子妃,嫁不了我哥,又想賴著寒哥哥,你做夢吧,你知道寒哥哥是什麼人嗎,他可能要你,他耍你玩的。”羽珍見夏瑾沫這態度,立馬本性盡顯,還是對夏瑾沫惡語侮辱了起來。
“這是我的事,不勞公主煩心。”夏瑾沫被羽珍一頓侮辱,也到沒有大怒,畢竟她說的人不是她,隻是聽著這人說話的語氣,讓她有點煩,另外她也忙,所以才略有不悅的表情。
“夏瑾沫,你是……”
“對了,公主知道醜嘴獸的嘴為何那麼大嗎?”夏瑾沫被羽珍弄的有些煩了,見她還要叫喚,便扭頭回來打斷她的話一本正經的問道。
聽著夏瑾沫這話題突然扯的這麼遠,羽珍也是愣住了,因為以前的夏瑾沫也是柔柔的,每次都任由她欺辱,她愛寒劍,說讓夏瑾沫遠離寒劍,夏瑾沫就乖乖照辦,每次夏瑾沫和寒劍單獨見了麵,她都會狠打她一頓,而夏瑾沫每次也是默默忍著的,從沒像今天這樣不給她麵子頂嘴,就更沒和她說過多少這麼奇怪的話了,還以為她是有什麼發現,立馬張大耳朵,瞪著她看著,等她的答案。
“因為廢話說的太多了。”夏瑾沫在羽珍盼著答案有些急了時,淡淡說了一句,說完沒等羽珍反應過來,她人已經消失在走廊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