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微臣的侄子作風一直不怎麼好。平日裏也是家裏人太寵著他了。等回去以後微塵這就叫她娘親好好管教管教他,叫他禁足於家中,還請陛下不要太過嚴懲他,畢竟李家可就這麼一根獨苗苗了。”
李尚書辯駁的話,倒是與往常十分不同。按照以往,以他護犢子的個性,隻要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那肯定是要死杠到底。
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侄子有什麼作風問題。就算此事是真的,那麼他也會給弄成假。怎麼可能容忍這裏亮燈如此?
而身為舉報者的李良登也覺得十分的奇怪。
“既然如此,那李尚書就親自叫你的侄子把那女子放回去。然後在給以金子做補償。切記不可胡亂行事。”
軒轅帝這麼一說,也就證明這件事情,也就是暫時這麼了了。天瀾國貴族中許多紈絝子弟強搶民女的事情多了去了。不過這種事情一般也都是半推半就,你情我願。
天瀾國的法律的確不允許強搶民女,可是再怎麼樣,女子也沒有完全的自由。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其中父母之命就已經定奪了他的終生。
若是有什麼貪財的父母,非要把自己的女兒送給某個紈絝子弟,就算女兒再怎麼願意,這種事兒也不是天瀾國的法治,可以管得了的。
在軒轅帝的嚴治下,還是不會有人以身試法的。估計李良燈也就是專門挑李尚書當槍子。嗯,就知道這就是個小事兒。
李良的那是半點都理解不了了,這是怎麼回事兒?自己都這麼囂張了,副經理邵叔沒有發火,就連朝臣也都一個個的,從開頭到結尾一個都沒說。
事出反常必有妖,李良登覺得這背後絕對有一個巨大的陰謀等著自己。
在這之後的好幾天,他上朝都特意高調又囂張。鋒芒畢露的模樣,讓軒轅帝都對他有些頭疼了,這家夥給朝臣找麻煩不說,那也是給自己找麻煩啊。
要不是看在他以前一直。都是一個精忠報國。而又智商卓絕的有才之人。恐怕軒轅帝自己都忍不住想要降罪於他。
帝王之術,將就水至,清而無魚,什麼時候都要做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就算知道他是高調又囂張。做這一切的目的,純屬就是無理取鬧。
尤其是他舉報的那些張家常李家短的事情,更是讓軒轅帝頭疼不已。可那又能怎麼辦?
這天下朝之後。軒轅帝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就暗地裏叫人把他叫到自己的上書房,準備好好跟他談一談。
就算他要找不痛快,但是也沒必要牽連上自己。身為一個皇帝,讓一個橙子弄的如此頭疼,怎麼可以?他要是再這樣肆無忌憚下去自己可要對他不客氣了。
李梁燈還沒有回到家,換下朝服,就被皇上叫到了上書房。他還納悶呢。皇上怎麼就突然想起來叫他?
可是剛一到上書房的門口,他就看到皇上一臉陰沉。這李梁燈有些唱了唱,不知道這是該進呢,還是不該進?
“李愛卿還站在那裏幹什麼?”
軒轅帝這麼一句話,搞得他更加不可能不進去。李梁燈也隻好腆著臉,顫顫巍巍的走了進去。隨後不卑不亢的衝著皇上,行了禮。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行了,免禮吧。”軒轅帝眼神淡淡的看著他。說不出是個什麼態度。如果總之不怎麼好就對了。
於是乎,李梁燈有些不好的預感。“不知陛下此次叫過來,是有什麼事情要商議?”
“是有件事情。廢話,這也就不多說了,李梁燈。你是不是真以為這是什麼?判官縣令?整天拿朝中大臣,一些專家稱李家短的事情糊弄朕。”
“你自己有什麼心情上不爽的地方,可以找別處發泄去。把氣殺到朝堂之上,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發現你小子最近膽兒忒大了些吧。是不是最近皮癢了,要朕幫你鬆一鬆。”
“皇上,您這麼說就冤枉成了微臣,哪裏敢啊!”
李梁燈不由得吞了口唾沫,隨後低下了頭去。等了許久之後,發現殿下居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他終於忍不住抬起頭來瞥了一眼。
然後又慌張的再次低下頭。
“所以你這話的語氣是說,都是朕錯怪了你是真的錯了?是不是,李愛卿。”軒轅帝看著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