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成說著,就繼續喝兩口久,再繼續說道:“但是我突然發現,我就好像不能沒有她,沒有了他陪在我身邊,我就像是失了魂一樣,無時無刻不像起她,就連是一樣小小的東西,我都能想起他,我就是這樣,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的,我再找著所以的方法,希望忘記他,倒是月嚐試的多,我就越是發現,我忘不掉,也沒有可能忘掉。”
顧少成說著,不進的苦笑了一下,“我就是這樣,看著自己一天一天的把所有的樂趣都小號掉,卻也還是沒有找到能夠尋找到可以忘記他的方法,就這樣自甘墮落的,我就想著,既然我忘不掉他了,那就讓他想起我吧,讓他來找到我,關心我。但是,我就是燈籠那麼久,亞好事沒有等到。”
薄唇輕起,語氣中帶著點玩味:“牛就是這樣還想著她的嗎?一遍和自己宮中的妃嬪調笑玩耍,心裏還一邊想著你親愛的皇後娘娘嗎?”
顧少承聽到好友的調侃,也不惱怒,隻是在聽到皇後娘娘幾個字的時候,感覺特別刺耳,心裏感到悶悶的,煩躁的心情再度襲滿全身,全然都聽不到楚文樂之後說了什麼,滿腦子想的都是沐子妡的一顰一笑,還有她的滿不在乎。
而楚文樂看到顧少承這呆呆的樣子,頓感很不習慣,他何曾見過此模樣的顧少承,於是推了他的手臂一把。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的,算了,我們先出去喝點酒吧!”
顧少承聞言,便先一步走了出去,對著太監總管道:“你去拿幾壺酒到禦花園去。”說完,便朝著禦花園地方向走去 。
楚文樂緊隨其後,在亭子下落座後便遣散了那些人,而顧少承對此也沒有什麼意見。
楚文樂拿起酒就灌了自己幾大口,語氣裏透著認真“少承,你這幾天都怎麼了,怎麼這麼無精打采的?”
聽著楚文樂那關心的話語 ,顧少承心裏感到一酸,想起自己這段時間的種種,真的很想找個人一吐為快。
看著麵前這個與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他們之間的友誼是讓人無法估量的,而且那些是憋在心裏也是難過,還不如與他說說。
拿起麵前的酒,大力灌了幾口,眼睛飄向遠處,沒有焦距地道:“你知道嗎?這段時間我真的好難過啊,妡兒已經好幾個月不理我了,我真的好難受。”
說著,還猛灌了自己幾口酒,似是要給自己壯膽似的。
而楚文樂看到如此落寞的顧少承,心裏也猜得出肯定是因為沐子妡。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子漢,現如今為情所困,不禁為他感到心疼。
而顧少承灌完酒後,便自顧自的說著,想傾吐近來的不快,而楚文樂則是在一旁充當一個忠實的傾聽者。
“妡兒因為流產身體受損之後,太後就一直催促我廣納後宮,而不顧我的意願,讓我去那軒轅國的公主,這些日子你們看到的都是因為我被沈麗淑迷住眼睛,寵愛她,但你們又何曾知道,我寵她隻不過是因為我想取得軒轅國的擁護和他們的權利,你說我這是不是很卑鄙?”
說著,還不禁自嘲地輕輕一笑,端起酒與楚文樂碰杯,然後仰頭喝下,喝完後再接著開一瓶,仿佛酒能解他的愁般。
“文樂,你說,情一字怎麼那麼傷人啊!我想你也知道,蘭欣居然是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塞給我的,我和她在一起,就是想氣一氣那個女人,讓她為我吃醋。
可你知道嗎,無論我怎樣寵蘭欣,她一直都無動於衷。可笑的是,我有一次聽到她暈倒的消息,我驚慌了,忙不疊地走去幽蘭殿去照顧她一整晚,等第二天那個笨女人醒了之後,他居然和我說: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是應該在蘭馨殿嗎?”
“嗬嗬,你說我是不是很可笑,我為她做的事情她看不到算了,但為什麼就不能不將我往其他女人身邊推去,你說天底下怎麼會有那麼大方的女人,除非…除非她已經不愛我了。”
顧少承說完,眼底就露出了痛苦之色,雙手抱頭,在楚文樂的麵前表現出了自己的難過,無助。而在一旁傾聽的楚文樂看到此景不禁歎了口氣。
雖然顧少成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是他自己確實明明白白地知道他們二人到底是什麼情況,兩個人不過是互相折磨罷了。
何苦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