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也凡事無不可對人之言一次了。
提起凡事無不可對人之言來,
我還記得你與高宇光,你大哥的那次開玩笑,不知道你還記得嗎?
高宇光動不動就在同學麵前高喊道;“凡事無不可對人之言,有什麼話還不能對人說,我最討厭人虛偽,最討厭不說實話的人,作為人來說,心中應該沒有什麼秘密可藏,我就是這麼正大光明,我就是這麼真性情,不信你們可以問我什麼事情,隻要我知道的,我絕對不隱瞞。”
你笑著說;“高哥,你談了多少次戀愛?
高宇光眉頭也不皺一下,耍酷地說道:”“二十多次,下一個問題,二妹,你也不要問了,我知道你會問,你們都上過床嗎?我確切地告訴你們,二十多個,有的我都記不住姓名了,都上過床。”
你說:“大哥,二十多個妹子,你是怎麼和他們上的床?具體上床經過,你是否可以在學校裏到處談談。”
高宇光眉頭這次是鎖住了,說:“我靠,二妹,你這不是逼我嗎?“
你故意皺起眉頭,說:”大哥,你不是說凡事無不可對人之言嗎?有什麼話都可以對外人說嗎?難道你想變卦?“
同學們都哈哈大笑起來,有的就問:“高宇光,把你的銀行卡密碼告訴我們,這個你還當秘密嗎,你最討厭不說實話的人。”
在同學們哈哈大笑聲中,你大哥早就不見了蹤影。
青衣兄,我相信,你對我們,對我們這些同學永遠是無與倫比的純潔美好的友情,對我那是更與別人與眾不同了。
你還記得嗎?因為咱們是老鄉,平時無話不談,聊得甚為投機,
咱們的團支書楊錦華,咱們的華哥時常在公眾場合給我們撮合好事,就因為這個,咱們那段時間見麵都互相臉紅了,互相逃避,好像債主遇到債主,不過等華哥不再提這些事情了,我們又如當初一樣在一塊嬉笑怒罵了。
青衣兄,半年了,你到底在哪裏?
難道你不知道我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你嘛?
我想,你一定會在某一處沒有熟人的角落裏偷偷地看我寫的這篇回憶錄。
我又打開你喜歡聽的那些歌曲了,我又拿出了你送給我的那些書,
我們在大學裏嬉笑怒罵,把酒當歌的日子又一一出現在我的麵前了,
青衣兄,想起你來,我真覺得很快樂,或許因為我們是哥們,或許還有別的原因吧!
唉,就以青衣兄與那大大咧咧的有些可愛,有些病態的青島女同學冰兒的微信對話來結束這段插敘吧!
青衣:冰兒,我好累,我想去青島,
冰兒:“好啊,你來吧,青衣姐姐,你來了,我們到處玩玩。
青衣;冰兒,我好累,我去青島了,你得陪我睡覺啊!替我做按摩。
冰兒:”青衣姐姐,我很貴的,一晚上得上萬
青衣:‘我靠,冰兒,難道百合一夜的價格這麼貴了?
冰兒:青衣姐姐,現在是搞基百合的時代,物價飛漲,百合也得上漲啊!
青衣:冰兒,好吧,不過,我問你,冰兒,你得說實話,你晚上會叫嗎?
冰兒:”當然會叫了,如果青衣姐姐不信,我現在可以叫給你看?
青衣:好啊,你現在就可以j叫了,不過有好多同學在線呢?
冰兒:青衣姐姐,既然你喜歡聽我叫,你準備好聽,我隻叫給你聽。
青衣:好乖的冰兒,你叫了,我也叫,我們倆互相叫著聽。
冰兒,我們送給你的外號:“二冰”真的沒有送錯,
至於聰明絕頂,理性穩重的青衣兄為何有了這等病態的發言,我現在無法捉摸了。
或許就以青衣兄時常在學校說的一句話:“無非是鬧著玩玩啦,娛樂而已,”作為解釋吧!
不論從哪方麵來說,這次回國,我一定要去大柳樹鎮一趟,打聽一下柳葉青的近況,
雖然我不會擔心她出意外,但是生命這個東西,總是難以說的明白!
有一個傳言不是這樣說的嗎?
.有一個成功的商人叫丹尼,德托伊萊特,他在南非做公開演講,題目是:要當心,死神隨時可以把你帶走,
演講末了,他把一顆薄荷糖塞到嘴裏,而後就被噎死了。
雖然出這種事情的概率很小很小,近似於0的可能,不過,一切皆有可能。
不知為何,我刹那間又熱血沸騰起來了,
再借用高宇光的座右銘,凡事無不可對人之言來言語一次,
隻要青衣兄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活著,我情願自己的壽命減少1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