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什麼聚眾鬥毆,我可沒有承認;還有襲警,沒有證據的事情你可別亂說。”反正還有一點時間,古河倒也不介意整一整這個家夥。
一聽此,鬆本警部卻以為古河終於發虛了,更是咄咄逼人:“哼哼,證據!在這裏,我的話就是證據。”這句話確實很霸氣,不過配合這個家夥如今的衰樣,卻是像小醜一般。
對此,鬆本警部沒有絲毫察覺,反而自我感覺很好,又是道:“我明確告訴你!今天!你就別想從警局大門門走出去!”
“怎麼?你還不信!”看著古河的神色,鬆本警部冷冷一笑,出於報複心理的情況下,說起話來都不加節製了,“你以為你得罪的隻是我嗎?記住,一個人最不應該做的,便是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下輩子投胎的時候,好好想一想這句話吧!”
“啪!”
隻不過鬆本警部的得意還沒持續多久,又是被一巴掌給打斷了。而且這一次,古河可是被這家夥氣樂了,下起手來也沒輕沒重。一瞬間,鬆本警部隻感覺腦袋好像被大象踩了一腳似的,腦漿直接成了漿糊。
抓著鬆本警部的領子將他搖醒,古河陰沉道:“你知道嗎?我真的很不喜歡被人威脅,還有那不該得罪的人,我也最討厭這種裝模作樣的家夥!”
“嗬嗬!”這會兒,鬆本警部真的可能被這一巴掌傷到了腦袋,還能夠笑得出來,“你跑不了的,最後等待你的隻有家破人亡。不過你放心,還有不少‘前輩’等著你過去團聚呢?你就好好的後悔自己犯下的錯誤吧!真想要看一看,到時候你那個絕望的眼神,還有你的親人在我麵前痛哭流涕的摸樣。”說到這裏,鬆本警部的眼中充滿了快意。
然而古河聽到這些話後,臉上出奇的沒有憤怒,反而是直接放開這個家夥。緊接著,就見他一臉暴風雨前的平靜道:“那好!我等著你!”
“恩?”鬆本警部慢慢靠著牆壁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古河,那一雙眼睛好似萬年寒冰一般森冷無比,卻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不過下一刻,他也一聲冷笑,還真不信這個家夥能搞出什麼花樣來。而現在留下來也是羞辱,自然就是離開。
出了審訊室,鬆本警部一張臉好似牛糞一般奇臭無比,本來還準備享受貓戲老鼠的快感。到了這一步,已經是氣急敗壞的準備使用最直接最粗暴的陷害手段了——那就是直接將聚眾鬥毆導致數人重傷和襲警兩件罪狀直接加到了古河的身上,至於之後的一係列手續,他自然有門路。
“叮鈴鈴!”
回到辦公室中,正當鬆本警部已經把古河的罪狀傳上了檔案,考慮著如何泡製這個家夥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
“喂!是哪位?”一接起電話,語氣有些不滿。
“是鬆本吧!怎麼火氣這麼大?”電話的另一邊,頓時響起一個威嚴的聲音。
聽出這個聲音有些熟悉,鬆本警部忍不住皺眉,一時間想不到誰。下一刻,突然反應了過來,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惶恐:“原來是千葉警視總監,剛才我在審問犯人,所以??????”
警視總監,那是所有日本警察的頭頭,雖然兩人有一點交情,但是鬆本警部哪裏敢放肆。
“恩,這件事暫時不提,我這一次打電話過來,是打算向你訊問一件事情!那就是你那邊是不是處理了一件秋葉原地區的鬥毆事件,我問你是不是有個叫古河的人被牽扯了進去?”
“呃!”一時間,鬆本警部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雞似的,直接卡住了。
“鬆本,怎麼回事?難道這個古河是事件的責任人?”電話的另一邊,一聽鬆本警部突然沒了聲音,有些不明所以。
“恩,這個古河的青年確實和鬥毆事件有關聯,不過那些受傷的人都還在昏迷,所以一時間也無法確定事情的真實經過。”
“既然受傷的都是一些****成員,你們簡單對古河做筆錄後,就讓他離開吧!”
“可是,這?”
“怎麼?有其他問題?”
“沒、沒!”警視總監發話,鬆本警部哪裏敢有異議。
“那好,這次麻煩你了,改天我們再聚一聚吧!”這一下,對方也是掛斷了電話。
一時間,鬆本警部的臉色仿佛萬花筒一般不停變化,完全沒有想到古河不僅真的搞出的花樣,還是引出了警視總監這樣一尊大佛。
這個時候,他一想到自己已經放下了狠話,此時古河的心中不知道有多麼怨恨他,卻是快瘋了。
“叮鈴鈴!”
就在這會兒,電話又是響了起來。
“喂,請問是鬆本警部嗎?我是東京都首長的秘書江口大川,這一次打擾,是為了古河先生??????”
東京都廳!這一刻,鬆本警部直接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