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消息一經傳出,久橫城立馬陷入混亂之中,官府特貼出告示,警告百姓小心外出,又頒布獎賞令,希望尋得能人異士幫忙。第二天,府衙裏來了一位身著青色布衣的老者,把賞令給揭了去。
出人意料的是,這位老者居然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在茶樓裏說書的老先生。
據最早的傳聞說,這老先生並不是本地人,而是從外地流浪到此,被茶樓的掌櫃可憐,收留在茶樓裏做事。但茶樓的掌櫃對這一說法一具否認,他說,打他記事起,老先生就已經在茶樓說書了,並不是被他所收留的。還有另一個說法,說是上一代的掌櫃收留的老先生,也就是現任掌櫃的父親所收留的,但這隻是傳聞,真實性不高。
話說,就在老先生揭了賞令的那一夜,久橫城內陰風突起妖氣彌漫,景象一度甚是嚇人。等到天亮後人們發現,昨夜原本還呼嘯奔騰的大水,今日居然全都結成了冰!!如今,百姓隻要將冰塊釗碎,就能將其運出城外,這樣一來問題就全都解決了。
此風波過後,老先生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同小人返回茶樓尋找亦無果。隻聽茶樓的掌櫃說,老先生確實不是他收留的,從他記事起,老先生就已經在茶樓裏幫襯自己父親做事了。後來父親過世,他又留下幫自己做事。而父親生前跟他說過,老先生之前是替爺爺做事的,這麼一算下來,關於老先生的來曆就更模糊了。
出於好奇,我又向他打聽飛來峰的後傳,誰知掌櫃的兩手一攤,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不過他給了我一筒竹卷,其中有一段寫到,吾乃上古神樹的遺種,曾生長在天山之巔,因雪崩被冰川裹挾至沙漠深處,年少時孤苦伶仃,無人願與我為友,一度隻有一隻烏鴉為伴。後來,那隻烏鴉死了,我以為我也會死,可我等了一年、兩年、三年....十年....百年之久都沒死,在那之後的很長時間裏,我陷在悲傷中無可自拔,一直過去了許多年,我仍然會常常想起我的那隻烏鴉。孑然一身的過了幾十年,沙漠暴風卷來的黃沙,早已將我的軀幹掩埋在了地底,隻留有一頭發黃的枯葉在空中滋滋作響。
有一次,我無意中聽到一群過路的商旅,在用各種絕美的詞彙讚美南方的山水秀美,於是乎....我裹挾著萬裏黃沙千裏迢迢的飛去南方,打算瞧它一瞧,這一路途徑之處遮天蔽日晝夜難分。等到了南方,可把那些人嚇壞了,我經常的憑空而來又憑空而去,把那些人嚇得魂飛魄散,後來我每到一處,都會讓那裏的人先陷入安眠。於是,有世人稱我為飛來峰,意指飛來的山峰....可我隻是一株裹挾著黃沙,整日飄來飄去無所事事的老樹精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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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簡看到了這裏裏,我把它還給了掌櫃的,其實我很好奇,關於飛來峰的奇聞,到底是老先生的自傳還是他自己編的故事?如果讓我知道他的知去向,那我肯定會抓他回來問一問,弄個真想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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