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怎麼回事?身上怎麼這麼痛?我的手怎麼動不了?眼皮好重,為什麼?我不是正逛著街麼?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冷小愛嘀咕著,心慌意亂。
“我……這是在哪裏?發生什麼事情了?”冷小愛好不容易睜開眼睛,眯成小縫的眼睛彎彎如月,喜感甚濃。
“這是我的藥廬,你傷得很重,在我允許之前,你最好別亂動。”和善的聲音暖暖的,和風般熏人欲醉。
“謝謝你救了我。”世上到底還是好人多呀,本以為現如今的社會,見死不救已是司空見慣,沒想到還有這麼熱心的人,願意救她這個重傷的人。
眼睛終於適應了炫目的日光,冷小愛打量的目光突然停了下來,櫻桃小嘴張的可以一口吞下一隻雞蛋。
這不是醫院吧?
雖然她從來都是健康寶寶,從小到大沒怎麼生病,發燒感冒的也很少,所以懂事以來算是跟醫院無緣。
可是,但是,可但是,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
醫院不該是有鐵架床,有點滴瓶,有著重死人的消毒水味道嗎?那眼前這破爛房子是怎麼回事?這老舊的竹製椅子,隻會在古裝劇中看到的木窗子有是怎麼回事?
還有,雖說重傷,但是也不至於動都動不了吧,她甚至連一個小小的指頭都無法挪動。難道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她癱瘓了?
想到這裏,冷小愛臉色劇變。不要吧,她還年輕,還想見識一下這個花花世界的說。(你很快就能見識到這個花花世界了-_-!,作者笑)
“姑娘,該吃藥了。”好聽的聲音再次響起,冷小愛好奇的別過頭,再次目瞪口呆。
天哪,好勾人的美人。
隻見美人鳳眼邪勾,眼波流轉中帶來絲絲媚意,纖長的柳眉,配著秀氣的鼻子,尖細的下巴,顯得越加楚楚可憐。白色的紗衣飄逸非常,讓人覺得美人是天上謫仙。
“哇,你好美哦。”誰說上帝是公平的,同樣是女人,為什麼人家就能長得這麼漂亮!
等她能下床了,她一定要到牆角畫圈圈詛咒上帝,太可惡了。
“姑娘,你看錯了,我是男人。我叫沐神宇。”男人的聲音依然動聽,眉角卻出現三條明晃晃的黑線。這女人,犯了他的大忌了。他最討厭人家把他當成女人,也最討厭人家說他美。這個不知死活的針線娃娃,一次性把兩個大忌都犯了,很好,他會好好的招待她的。
“啊?神醫?你是男的?”冷小愛堅定了自己要畫圈圈詛咒的心,她決定了,不僅要畫圈圈,還要紮個草人來釘。
上帝真的太不公平了,居然把一個男的造的比女人還好看,她不能接受啊!
“是的,姑娘。如果我的臉讓你誤會了,我很抱、歉!”咬牙切齒的說著,額角的青筋快要爆開,很好,這個女人,犯了他第三個禁忌——把他的名字讀錯。他可以很負責任的說,這女人,他一定會好好的招待的。
“額……喝藥,喝藥。”冷小愛畢竟不是遲鈍之人,她總算發現了美男臉上的風雨欲來,乖乖的讓神醫,額,不對,是神宇把她扶起來。
“這是什麼鬼東西啊!呸呸呸!”冷小愛中氣十足的大吼,完全沒有重傷患者的自覺。進口的藥水居然比她吃過的臭豆腐還臭,又苦又澀,難聞的味道一直在口腔裏擴散。
她懷疑,她就算本來沒事,也會被這些所謂的藥毒死!她不要喝了!
誒……藥汁?
現代社會那麼發達,還需要這些洗腳水一樣的藥汁來救人麼?被美人迷惑的冷小愛總算反應過來,再次仔細打量眼前的一切——
“…………啊——這是……這……人家不要啦,人家不要穿越……”冷小愛受不了的大叫。
誰,誰來告訴她她在做夢。穿越有那麼容易麼?她記得她壓根就沒出什麼意外啊,她好端端的逛自己的街,招誰惹誰了,為什麼她眼前一迷糊就穿了?
沐神宇看著眼前尖叫之後咬住自覺手的女人,怒火更勝。這女人,難道還有什麼他沒發現的病情?比如——癲狂症。
“我說美男,你不痛嗎?”覷了一眼默不作聲,麵不改色的沐神宇,冷小愛欣喜若狂,她就知道她在做夢,美男不痛,肯定就是做夢啦。
吐出嘴裏的手指,冷小愛大笑一聲,“雖然我很喜歡美男,但是,我不喜歡現在這種動彈不得的感覺,所以我要回去了。”
說完,冷小愛閉起眼睛,試圖再次入睡。
“姑娘,你沒有做夢,現在是大興王朝四十九年,今天剛好春分。十天前,你昏倒在藥廬外的溪邊,小可愛發現了你。你已經足足昏迷了十天了。”
毫不留情的打破冷小愛的鴕鳥念頭,他就是論事,看著眼前這個鴕鳥一樣的女人,他就是想看她崩潰的樣子。
“你說……我已經暈迷十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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